真清纯直男索隆根本招接不住这么粘人又厚脸皮又不要脸的调戏。
他的一头绿毛已经被女人蹭得乱糟糟的,当真要成了一个爆炸绿藻头了。偏偏这个女人满口啰哩巴嗦的“我的腿好疼啊”“哎呦那个猎狗下手也太狠了”。要是他生气威胁她又立马卖乖“对不起索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犯的”。前一秒应得好好的,走了一段路后他上一波气快消了,她又总能瞅准时机脸再蹭蹭那儿、挽着他脖子的手再摸摸那儿
每次还都掐点掐的特别好他一口气闷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下次别想让他再背她
一次都不可能了
乔巴惊讶得连指着他们的指头都在颤抖,又惊又怒,“你们这帮人到底是怎么搞成这幅样子的啊”他看着路飞、索隆和阿澈浑身都是伤,吓得抱头乱窜,“医生医生呢这里需要医生来救治”
“你就是医生啊”乌索普一把抓住他的驯鹿角。
乔巴的小短腿在空中虚划,他恍然大悟,“对哦我就是医生诶”
他赶紧翻出医用工具给他们三个人处理伤口。
路飞和索隆的伤都还好处理,两个人虽然被动挨了会儿打,但是毕竟两个人身体强悍得可怕,男孩子的身体总是抗摔些。但是阿澈的伤就有点麻烦了,其他的还好说,躺着休息吃药呗,但是小腿肚上那枚飞镖让乔巴好一通为难。
这个飞镖硬拽肯定不行。
乔巴先给阿澈打了一剂局部麻醉药,然后开始小心地来取出这个飞镖。
乔巴左手拿着夹着酒精棉球的镊子,右手握着一把小型手术刀,他沿着飞镖切入口小心地割开,然后再尝试把这个飞镖取出,以免它的回旋刺倒钩出肌肉。
山治早就把烟掐了,双手端正地捧着铁盘,上面放着手术工具。他一脸心疼地看着狰狞的小型手术现场,嘴里尽是对索隆和路飞两个人的埋怨。
“臭剑士和路飞也太没用了吧,在搞什么啊,怎么让可爱的阿澈桑受这样的伤。从刚刚我发现阿澈桑离开船只的时候我就应该追过去的,美丽的小姐身边怎么能没有骑士守护”
“啊也不是索隆,和路飞的错啦”打了局部麻醉倒是感觉不到什么痛,阿澈有心情和山治聊天,下意识给自家剑士先生辩解,又把事情的原委给他们讲了一遍。
“那个克伦威尔的西洋剑舞得不怎么样,玩暗器倒是有够阴险。哦,还有看人的眼神也够恶心的。”阿澈撇嘴,立马又翘起嘴角,有点小骄傲,“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个打败的敌人呢”
“是啊,下一个对手的敌人就压根打不过了呢。”索隆靠着船舷吹风,不忘嘲讽,给阿澈浇一盆冷水。
阿澈知道他并不为自己给他“出头”开心,因为他和路飞一开始就不是打不过,而是不想打。他们不屑对这种眼界低,因为自己生活在泥潭里就以为全世界都只有利益的人出手。不尊重梦想,没有梦想的人,在他们眼里简直值得怜悯,这种人永远不会懂梦想这个词的含义。
也根本不值得他们去打架。
“我知道你和路飞有不动手的理由,你有你们的骄傲,但是我也有我必须要动手的理由”乔巴已经把飞镖取出夹在盘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开始缝线了。“他们打你这就是我要出手的理由”
索隆把头扭过去吹风。
阿澈知道这个男人壳太坚固,不好敲开,需要徐徐图之。
她几剂猛药下过,知道接下来要缓缓了,不然就过犹不及了。所以她看了几眼吹风的男人,就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