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眼睛中的血色倏忽散去。
一双眼眸重新变回了清凌凌的黑褐色,亮闪闪地看着她的剑士先生。
太帅了
战局结束的比阿澈想象中还要快。
对她而言难以捕捉地贝拉米的残影,轻轻巧巧就被索隆击中。
同样是那招剑式「一刀流居合狮子歌歌」,在她手里威力并不算小了,但是如果索隆发挥出的是十分,那她也就勉强发挥出了五分吧
即使是同样的招式,原来在不同人手里所发挥出的力量也如此天差地别
阿澈看着索隆同样用这招把贝拉米打趴下,彻底结束了这场无聊的打架。
索隆反手把刀收回刀鞘,走到她面前。
“走了。”
围观的人的喧哗声因为战局地突兀反转越加沸腾,不少人都在猜测他们的身份,对他们的战力议论不已。
而阿澈只听得到他的声音。
“好,我们走。”
“以后别叫我主人了,”索隆想起她刚刚拖着剑走进酒馆时说的话,“我叫索隆,罗罗诺亚索隆。”他算是正式介绍自己。
“好的,主人。”阿澈坏心眼地叫,在他的眉毛挑起之前赶忙改口,“我是说,好的,索隆。”
男人转身准备走。
“哎呦,好疼呀”阿澈的声音和猫爪一样挠人。
男人的脚步微微一顿。
“索隆”她叫他,“我站不起来了。”
和贝拉米打架的时候,她多伤在骨头内脏,倒是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刀痕什么的,阿澈索性抬起左小腿。
“有一枚飞镖钉进我的左腿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好疼哇我都站不起来了也走不了路了”
“哪来的飞镖”索隆皱眉。
“额”阿澈心虚,眼神飘忽了一瞬,马上又委屈地说,“你看,这个飞镖,是四角回旋式的,嵌进肉里,要是硬拉得话肉都会被钩出来”她给他示意,又疼得“哎哟”“哎哟”叫唤。
刚刚在找人的时候,她也不是没试着把这个飞镖拔出来,可是这个飞镖设计的是回旋状,轻轻一扯,倒钩的刺就要把肉也给带出来,疼得不行。
她索性懒得管,就一直任由这枚飞镖卡在小腿肚的肉里。没想到这个时候飞镖还能发光发热。
索隆揉揉眉头,又是去哪打架弄来的飞镖。想到她刚刚进酒馆时刀上的血迹这女人还真是
阿澈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她继续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的提出要求。
“索隆背我好不好呀”
“”
黑胡子早就从酒馆溜了出来,还顺走了一大扎啤酒。
他围观了整个战局,从贝拉米的挑衅开始,那两个小子丝毫不还手的挨打,到那个女人气势汹汹地出现,一直看到了战局的结束。
他灌了一大口啤酒,猛然哈哈大笑,笑声震天
“那些杂鱼口中的新时代根本就是一坨屎”他的笑声引得众人看他,黑胡子又灌了一口酒,吼道,“人的梦想是根本不会终结的”
绿发剑士已经背着那个女人越走越远,草帽小子和另外一个同伴跟在他们身后,黑胡子的看着他们的身形因为听到他的话一顿,又继续往前走。
他继续说道“只要锁定自己的目标,别人要笑就笑去吧有些架也不是非要用拳头去打就算没有那个剑士打败那个杂鱼\039,他们两个也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