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扒住了窗探出身去。
“赶紧下车,不解释。”
说罢,就在灶门炭治郎想要追问的情况下利索跳车,鬼踪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炭治郎翻了窗户跳到了车厢顶端。
借着那乱七八糟的气味,他想主角狗鼻子应该闻不到他。
而恰好又见到颇有几分眼熟的下弦之鬼守候在车头,就露出了颓废的神情,懒洋洋招了招手。
“哟,梦魇。”
没有看见自己所期望的人影,反倒看见这个莫名其妙来头的恶鬼,更是被叫错了名字。
下弦鬼的面上微笑突然一僵,差点绷不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不欢迎我吗”
炭治郎半闭左眼,原地站了两秒,伸了个懒腰。
“好伤心啊,好得我们还有一趟打劫缘份。”
虽是这么说但是他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而在下一秒,他缓缓蹲下,近乎可怖的压迫感便将这片区域,还有眼前下弦鬼笼罩于内。
“你好像很喜欢做梦来着”
炭治郎面无表情歪了一下头,吐了吐舌头。
“就让我还你一场实际性梦魇,怎么样”
指尖血红的指甲微微发烫,五指戳进了下方铁皮。
“血鬼术”
炭治郎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睡眠不足,鼻子遭罪的悲惨事迹,再回忆了一下火车前我妻善逸那张信誓旦旦说火车旅行会很有趣的灿烂笑脸,最终将所有怨念恶狠狠的归于一句。
“――炸你鬼鬼个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