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然没有。就只是有点”守恒又抖了抖天线,在抛光盘上绒毛蹭到自己的时候发出了轻小的笑声,“痒痒”
她微微上扬的句尾软化了战争领袖总是紧绷的面甲,也让他的语气变得愈发轻柔“是这样吗”他向乖乖坐在油桶上的守恒说,“无论如何,如果我弄疼了你,请立即告诉我,我会停下。我必须得承认我没有帮小型机做过这种事的经验。”
“没关系领袖不会弄疼我的更何况,只要是领袖,就算弄疼一点点也没关系”
擎天柱本能地感觉到这话的方向有点不对劲,但小型机的催促和撒娇以及想要从油桶上蹦下来抓着自己的手自己动的前摇则让他没空细想,只能无奈地重新打开抛光盘,叫守恒闭上光镜,开始继续打磨她先前被烟幕糟蹋的涂装。
他注视着银色的装甲在自己手下一寸寸地变得细腻发亮,一种摄入了足量能量块的满足感充盈在他的机体框架,这让他在接下来用打蜡海绵给抛光完毕的守恒进行细节上蜡的工作上投入了120的注意力。
曾经的档案管理员一丝不苟地用海绵沾着车蜡擦遍了她外甲的细节,包括每一个尖峰和拐角,然后换了一块全新的打蜡海绵,单手捧住守恒的头盔固定好,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着手为拼命忍住不在他手里甩天线的小不点的面甲打上护理蜡。
“你可能会想要关闭光学镜头一会。”被守恒过于热切的红光盯得有些无奈,汽车人领袖不得不在进度上升到对方光学镜头边角的时候委婉地提醒道,“这部分或许会有点敏感。”
小小的汽车人忙连声应下,阖上了她的光镜盖,把红得妖娆的光学镜头遮挡在薄薄的记忆金属之后。蹲在她身前的擎天柱另一只手下移到她的下颌,微微调整对方面甲的位置直到它正对着他自己的面甲,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最轻的力道拭着这两块最容易受伤的金属,直到它们也变得蹭光瓦亮、正好能在相应的部位反射出他耀蓝的光学镜头的光辉就像守恒拥有了一双和其他汽车人一样的蓝色光镜一样。
这个认知使擎天柱停下了动作,专注甚至着迷地看着自己手下的面甲,能在纳秒间处理数个任务的处理器仿佛陷入了停滞,又或者是它们处理运算得出的结果没有一个被忙于记忆这一瞬间的视觉影像的硬盘保存住。
“领袖”许久感觉不到动作的守恒轻轻掀起了一点镜头盖,见没有异状又用谨慎缓慢的速度将它们完全睁开,光学镜头散发出的殷红光辉与汽车人领袖钴蓝的光辉交织混合,在他视野边角融合成了一道虚无缥缈的紫光,“一切都没问题吗”
她面甲的动作几乎能在擎天柱的面甲上引起静电。仓促地退开距离,擎天柱强压着絮乱的火种脉冲和思维,用平静的语调说“一切都没问题。抱歉,工序已经结束了,我只是想确认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噢,好的。”看起来虽然还是有点疑惑,但小汽车人没有深究,只是雀跃地向收拾着工具的领袖询问道,“我可以摸摸我的装甲了吗”
“什么”将抛光盘连续两次放错位置的领袖一时没注意对方问了什么,在反应过来后有些许尴尬地揉了揉眉心的金属,“哦,你可以我想已经可以了。”
兴奋地把双手按上自己的腿甲,守恒发出了一声惊呼“普神在上我好滑”
纵使是擎天柱,也忍不住哼出了一个小小的轻笑。单膝跪在开心得不得了的守恒面前,红蓝卡车问“你喜欢吗”
“是的我从来没那么光滑过我非常喜欢谢谢您领袖我从没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