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她估计对哪个汽车人都会这么说,救护车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夸张叹息“不不还是不我说过,你根本不懂火伴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要喜欢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爱你也不清楚要爱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是想与他结为火伴”
“那要到什么程度呢”总算把糖咽下去吃完的守恒求知心切。
“什么程度e”救护车愣了一下,有些语塞,毕竟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至少比你爱我的程度更爱他或者她,才算是想要和那个人结缔为火种伴侣。”
“噢”守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疑惑地歪了歪头,“那如果我就是想要和救护车你结缔为火种伴侣怎么办呢这样我就不会更爱任何人了啊。”
“张嘴。”“啊”
用第二块能量糖果堵住问题小朋友的嘴,救护车说“现在,我要去找擎天柱说事,你安静地在这待着,不许乱动如果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或许会再给你一块能量糖。”
被能量糖迷住的小家伙光镜闪亮忙不迭地点着脑袋表示自己的决心这乖乖巧巧的样子让救护车有点想笑,但是他憋住了他可不想听这个小不点用她的第二发声器嚷嚷“救护车你笑了我好开心”这种毫无意义的羞耻发言。
汽车人的老医官重新走回了大厅。时间已经很晚了,隔板阿尔茜和他们的人类搭档都不在,估计又是在赶着宵禁前把这些人类幼生体送回各自的监护人那里。唯一矗立在半透明的主机屏幕前的汽车人是擎天柱,这很好,因为救护车只需要找他。
“擎天柱。”汽车人唯一的医官来到了红蓝大卡的身边,光镜聚焦看似是放在屏幕上,然而事实上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救护车。”擎天柱也侧头向医疗官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后者与往常不同的稀罕神情里稍稍睁大了一点光镜,随即又温和地放松了它,“是关于守恒的事吗”
“你怎么”救护车讶然地看向擎天柱,在接触到自己老朋友那略带着无奈的宽和视线后,尴尬地回过了头,“也是,除了她也没人那么难以处理了。是的,擎天柱,是关于她的事,也是关于我的事。”
“是什么,救护车”此时,经历了百万年战争的领袖钴蓝的光学镜头里闪烁的光辉柔和得不可思议。
隐约觉得自己的老朋友已经料到他想要说什么,这让救护车有点难堪“是有关我当她导师的事。我知道我之前说了什么。但,我在想,或许我可以当她在基地里或者其他的一些赛博坦人基础常识的导师如果需要外出教学,我会让大黄蜂或者阿尔茜来当我的助手,这次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所以”
“当然可以,我的朋友。”将手掌按在救护车尴尬耸起的肩甲上,擎天柱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但不仅仅是她的导师,也是她的监护人和守护者我们都是如此。”
救护车因这句话讶异地抬头看向擎天柱,他意识到对方似乎并不仅仅将守恒当做一个家人或者战士,而是对她抱有另一种期待,宛如把她看做一种象征,而非普通的赛博坦人。这一点在过去并不会困扰救护车,毕竟再怎么说,红眼的小汽车人是震荡波为霸天虎大业做出来的武器,他能理解擎天柱将她视作“霸天虎和汽车人可能存在的和平”的想法,但
他又想起了守恒在自己实验室里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汽车人不会说谎”。
“这会不会偶尔让你困扰,”救护车开了口,“向守恒隐瞒那件事”
擎天柱脸上难得放松的笑意再一次被凝重压过,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