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嗤笑,“怎么这圈养男人的女子是我不成,你竟有脸跟本王理论”
“什么男人”徐青青反问。
“这就不认了刚不是还说这俩人眼熟么”朱棡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事实真相摆在面前,居然还想厚脸皮地狡辩。
“确实是有点眼熟,好像见过,但我不认识他们。”徐青青道。
“哟,名字都不知道,便养着玩了,这点本王竟还比不过你了。”朱棡讥讽道。
“你已再三对我的王妃出言不逊。”朱棣冷声警告朱棡。
朱棡哼笑,猖狂道“我就骂她了,怎么了”
朱棣静静地盯着朱棡,双眼中透视出太多令人彻骨的寒意,以至于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朱棡都有点不敢直视。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秋小声插一句嘴。
“正好,你来说清楚,当初你是怎么同燕王妃一起去如意馆买伶官,又如何将人安置后再转移到这,生怕被燕王发现的。”
朱棡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清楚,照道理他四弟一点就透,自会处置。谁料他的四弟竟成了痴情种,为了护那个女人竟变得蠢了。
楚秋万般震惊地看向朱棡,忙跪地道“晋王殿下,贫道冤枉,贫道从没有陪燕王妃做过那种令人不耻之事。”
朱棡二胡话不说,把他从府衙那里查来的记录册子丢在楚秋跟前,问她作何解释。
“锣鼓巷的的宅子确系为贫道所买,也确系为燕王妃的吩咐,这座宅院也缺为贫道和王妃商议后所置办,但这两座宅子并非买来安置伶官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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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来干什么别跟我说是你跟燕王妃特意买来住的”朱棡再度嗤笑讥讽。
“确系是买来住的,却不是给贫道和王妃住,而是准备给三位王爷历练吃苦住的。”楚秋解释道,“本来一开始,打算安排锣鼓巷的宅子,但王妃看过后说那里人多眼杂,不便诸位王爷身边的侍卫们防守。再者后来陛下来信再三强调要三位王爷吃苦,故而才重新考虑,想安排了这一处宅院。”
楚秋接着看向那边一直跪地的两名清秀年轻的男子,继续向朱棡进行解释。
“他们二位可不是什么伶官,他们都是在平安观干活的木匠,来这院子只是为了修葺房屋,以便过几日入冬了,三位王爷搬至此居住的时候,不至于受寒受风。因为需要修补的地方多,就让他们暂且住在这里了。
前段日子二人一直在平安观忙碌。王妃之所以会觉得眼熟,想来在视察工事的时候,偶然间见过他们一两次。这身份做不得假,一查便知,他们在杨木匠身边做学弟怎么也有两三年了,许多人都知晓。”
“可我的婢女分明听你们提及过伶官。”朱棡已然预感不妙,但既然到了这地步,干脆问清楚。
“锣鼓巷是有一处宅院住过两名伶官,听王妃打听锣鼓巷情况的时候,贫道便提过一嘴。”楚秋回道。
朱棡脑子嗡的一下,脸色大变,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刘灵秀所听的话断断续续,确实很可能是个误会,又或者是徐青青在设套等他们去钻。可转念想,有人买伶官的事儿是几月前的,那时候他和徐青青还没开始互斗,看来这事儿真的只是凑巧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之前一门心思猖狂,急于报仇,盼见他心里想要看到的那一幕,反而行事过于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