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是真像啊,后来我真有种感觉一定是,果然经过这两年的细查,还真查清楚了。”
“怎么讲”徐青青越发有点糊涂了。
徐达便把当初在路边挖到过那个孩子尸骨的经过讲述给徐青青。
“所以师父没骗我,当时确实有另一个婴孩包裹着那条被子”徐青青讶异问,“那我”
“这事儿还要多亏燕王爷的提醒,不然我当时真会一门心思只认这被子包裹谁了,谁就是我的亲女儿。那孩子的尸骨我后来请仵作检查过,脚板平,该是遗传于父母,而我们徐家和谢家人都没有这种情况。
过年前才终于确准了这事儿,那对夫妻并非本地人,穷得很,当年就是去凤阳亲戚那里打秋风,却没讨到多少好处,便越想越悲凉,觉得这刚出生的孩子既然养不活,不如就早点丢了。因瞧见包裹你的被子好,便扒下来裹在自己孩子身上,一方面指望那孩子能活久点被人捡着了;另一方面也觉得那孩子便是死,也能有个好东西包裹着陪葬。那孩子的父亲也是平脚板,如此也就确准了,你确系是我们的女儿。”
徐达说完还有些歉疚,毕竟当初他认回徐青青的时候,起初在心里确实有所保留,并没有全心全意地完全将她认作自己的亲女儿。
“换做是我,我也会觉得不是。”
徐青青琢磨了片刻后,让徐达和谢氏不必挂心,但这笔账她且先记下了,回去后就找朱棣算。
徐妙书的婚期定在初六,眼看就要出嫁了。徐青青去瞧了她和蔡老夫人,询问她大婚的一切可都准备妥当没有。
“都妥当了。”徐妙书娇羞地应承一声。
看得出她对大
婚很期待,这就叫人放心了。
“沐家也不是挑理的人家,便是有一两处小疏漏,也没太大紧要。”蔡老夫人笑着打量一番徐青青,直叹徐青青做母亲后反而越来越好气色,更漂亮了。
“倒也未必跟做母亲有关,近些日子倒比以前顺遂了些。”狗男人的病终于见好了,俩人的感情也顺遂,自然就心情好,气色也好。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本还担心因年前的事儿,你会着急上火呢。”蔡老夫人说这话时,瞥了眼徐辉祖夫妻。
三位亲王被莫名地禁足,少不得有人听到风声后就唱衰,说些风凉话。
“都是一家子人,本该荣辱与共,不过若非要分出个丁卯来,也不是不可。”
徐青青没给他们夫妻脸,直接当着蔡老夫人的面儿说了这话,便将自己这次回门的礼单递给谢氏。
蔡老夫人脸色尴尬了下,忙应和徐青青前半句话,后半句自然是沾都不敢沾。
谢氏本无心跟徐青青讲家里这点鸡毛蒜皮、勾心斗角。不过自己女儿既然要给自己长脸,她岂能不配合。当下就应承徐青青,感慨这礼单太贵重,立刻表示她会把这些宝贝都留着将来分给王妃的弟弟妹妹。
既是分给弟弟妹妹,自然是就没有长兄徐辉祖的份儿了。惹得徐辉祖当场没脸,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怨憎看自己妻子一眼,怪她当初乱言。
随后,一家子人便用了午饭,闲话家常。
徐青青从魏国公府归来后,立刻来书房寻朱棣。
朱棣瞧她风风火火的样子,放下笔便问“怎么了”
“王爷竟从一开始便算计我”徐青青狠狠地瞪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完结就开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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