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不喜欢别人说他不再年轻,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佟雨雾不说话了,去按照孙妈给的土方子,给他去煮姜茶喝。
男人三十一枝花,这话可能也没错,原本佟雨雾以为傅礼衡肯定要感冒,而且得一个星期才能好,结果第二天,他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这个幼稚的男人起床后站在床边一边穿睡裤一边瞥她,“我没感冒。”
佟雨雾哦了一声,“那很好啊。”
真要感冒了那多难受要是没注意好,感冒加咳嗽,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你昨天对我说了那些话,现在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
佟雨雾还迷茫了一会儿,她昨天都说什么了,触及到傅礼衡危险的眼神,她立马就想起来了,不由得笑道“好好好,我不该那样说你,你就算不是二十出头,但仍然有比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更健康的体魄,行了吧”
傅礼衡满意了。
不枉他昨天在公司猛灌热水,差点烫了舌尖。
佟雨雾从同学那里知道了隋策要离开的准确日期,转念一想,就在她举办的慈善晚会的第二天,那她可以给学长发一封邀请函吧她记得,学长是很热衷于慈善事业的,因为他本人是不婚主义,也没想过要孩子,又拥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产,所以他经常会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人。
这种慈善晚宴,学长应该会感兴趣吧
思及此,佟雨雾就给隋策打了个电话,说明了缘由。
电话那头的隋策声音温和,轻笑了一下,“可是我这次没带什么合适的东西来。”
佟雨雾一哂,“学长说什么呢,我就只是邀请你过来玩儿,又没逼着你要捐东西捐钱。”
她看起来就那么像宰人的人吗
不能因为她嫁给了资本家,就这样想啊
“那好,我想,说不定这次去可以碰上我想收藏的东西。”隋策一口应允,“雨雾,你这个慈善基金很棒。”
隋策不仅不想结婚,也不想要孩子,但这并不妨碍他同情那些受到先天或者后天不公的儿童们。
见隋策这样爽快地就答应,佟雨雾心里也很开心,这代表她这个人的人缘还不错吧从小学到大学,她还没跟什么人面上交恶过呢。
晚上,佟雨雾在兢兢业业的进行着护肤步骤时,想起白天的事情,便转过身来对坐在床上看书的傅礼衡说道“下个星期不是我那个基金慈善晚宴吗我邀请了我的学长还有另一个大学同学,就是上次吃饭的学长跟女同学,他们都会过来捧场。”
傅礼衡最近喜欢看讲述宇宙空间奥秘的书籍,他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恩。”
“我都没跟你说过我上大学的事,我那个学长,算了,跟你说名字你也记不住”
“隋策是吗”傅礼衡突然说。
佟雨雾一惊,随即笑道“你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好神奇,那我那个女同学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傅礼衡“不太记得了。”
好像姓张,好像叫张什么露。
佟雨雾无语“叫张心露,那好神奇,你怎么记得学长的名字”
傅礼衡垂着双眸,似乎是在认真看书,“这个姓很少见,就记下来了。”
“这样啊。”佟雨雾没再继续追问,“其实学长人特别特别好,很乐于助人,然后自己也很厉害,发表的一些论文还引起当地很多学者的关注,我是快毕业的时候认识他的,他对我们这些留学生都很好很照顾。张心露也是,对我很好,经常带我出去玩,下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