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则跟姜芸报账、点钱,把钱都放在钱罐子里,再把钱罐子放在箱子里。
晌午吃饭的时候,郑毕臣听说姜爹要过寿,“大叔抽烟不我那里有一盒大前门,我也不会抽一直都留着呢,你带去给大叔招待个客人。”
姜芸忙推辞,郑毕臣却说就那么定了。
等下午面引子都泡好,姜芸就开始和面,小哥俩帮忙揉面一起做寿桃。
小河“娘,这面好硬啊,我都摁不动”他站起来整个身子的力量都压在小手掌上使劲。
小海虽然不说,却也运力运得小脸通红。
姜芸洗干红枣、花生。她没有模具,做不了寿桃,直接做大寿饽饽。寿饽饽里包上红枣花生,做好以后,用手指捏面皮,塞上一个个红枣,就是枣山饽饽。
碍于锅的大小,她只能做一个四斤左右的寿饽饽,其他的做小饽饽。
姜爹属马,姜芸再给他做一匹器宇轩昂的面马,插在枣山饽饽上面。枣山饽饽底下,用压上花纹的面片围起来捏牢。这样一个比较简单的寿饽饽就做好了。
小哥俩直接看愣了,“哇,好漂亮的马”
他们也拿着面团做自己属相的小动物,小河又看向旁边的黑猫,笑道“小野哥算属猫吗可属相里没有猫呢。”
他揉了几个小面团放在桌上,拿不定主意捏什么。
黑猫看到,上前抬爪子摁了一下,那面团立刻变成一个猫爪爪印。
小河哈哈笑道“这个好看”
他也拿自己小手掌去摁面团。
姜芸“”
小海立刻解释“小野哥刚才也洗爪爪了。”
姜芸好吧。
晚饭的时候饽饽蒸好了,真的一个都没有裂开,个个白白滑滑漂亮得很。
小哥俩盯着那枣山饽饽直吞口水,却都懂事的没有要吃。
姜芸把他们做的小白面手掌、猫爪爪等拿出来,晚饭的时候一人吃一个。
福爷爷和郑毕臣过来看到,都夸姜芸饽饽蒸得很。
这时候妇女厨艺水准高低不平,有人蒸饽饽的时候一锅十个能笑十个,都乐呵呵地张着口别提多难为情。
要是饽饽裂了口,待客、送礼都没面子,少不得会被婆婆男人们嫌弃。
姜芸笑道;“等老爹过生日咱也做寿,我给蒸大寿饽饽。”
福爷爷很开心,“那敢情好呢。”
新蒸的白面饽饽,入口柔韧有嚼劲,还带着甜丝丝的味道,大家都舍不得一口气吃掉,要慢慢品尝。
小河“娘,这么好吃的饽饽,我不就菜空口也能吃十个”
大家都笑起来。
姜芸“等收了麦子,娘争取让咱们天天都吃上白面”
就算不能顿顿吃白面管饱,那也得一天吃一顿细面解馋
第二天姜芸和小哥俩早早的醒了,他们起来开开开心心地收拾,鸡蛋、肉、枣山寿饽饽、韭菜菠菜等,满满地装了两个小箢子。
收拾好她才想起来,二大娘说晌午才过去呢,这会儿去人家都下地不在家。
看她面有失落,小哥俩就问她怎么了。
姜芸笑着摇头,“先做早饭。”
因为中午不回来,她就把晌午的主食也做好,这样福爷爷和郑毕臣俩只需要滓祝再做个菜汤,就着咸菜就能吃。
吃早饭的时候,郑毕臣送来一盒烟,福爷爷带来一小捆海带,说是大队长给的,他闺女嫁到海边去寄过来的。
姜芸都收了,又交代一下,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