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弦抿了抿唇,想到自己衣柜里还有套之前的睡衣,于是去自己房间找出来,里面总不能真空,顺便拿了件衬衫。
浴室外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始终没有声响,时钟上面都显示一点了,她怎么还没出来。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郁北弦眉头紧锁,试着拍了拍门。
“乔乔,你洗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
里面没有回应。
“乔乔乔乔舒南乔”
舒南乔睡得正香,梦中自己左边挽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右手拉着郁父,眼见就要步入幸福的殿堂郁北弦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拿着把刀分外狰狞地说
“除了我你谁都别想嫁”
她骤然吓醒了。
原来是个梦啊。舒南乔心有余悸地抹了把脸,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浴缸里的水差不多快凉了,她“哗啦”一声站起来要出去。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撞门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似乎是要印证他的话,门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
“别进来”舒南乔吓到尖音,霍地又躲回了浴缸里抱住自己,“我没穿衣服,你不能进来。”
“我知道,我就是来给你送衣服的。刚刚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出事了。”郁北弦说。
“你把衣服放到门外就行。”舒南乔说。
郁北弦不知打哪找到了个托盘,将睡衣和衬衫还有浴巾整整齐齐叠放在上面,把它放到地上后说“我放好了。”
舒南乔等了会,直到外面没声音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浴缸里出来,喊道“郁北弦”
“我在。”
舒南乔吓得一个激灵又躲了回去,羞愤地说“你在什么在啊,你在那里我怎么换衣服”
“那我走了”
“快点快点。”
一分钟后。
“郁北弦”舒南乔试探喊了一声,“郁北弦你不在吧我可要出去咯。”
这次外面没声了,她用浴巾包着自己,终于放心扶着墙走到门口开门。
先是探出小脑袋看了看,一片漆黑,应该没人吧,她想。
然后蹲下身子,飞快端起托盘回来。
结果太过激动,脚一滑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啊”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只希望不要把脸摔坏。
但想象中的惨痛并没有到来,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接而来的是关怀的声音
“没事吧”
怎么是个男人舒南乔睁开眼就看到郁北弦,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流氓。”
郁北弦生平第一次被打,脸黑得能滴出墨水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舒南乔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好事”,她居然把郁北弦给打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被打红的脸,欲哭无泪“我说刚刚不是我动的手你信吗”
是她的手先动的。
“你说呢”郁北弦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舒南乔下意识捂紧了自己,这才想起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什么也没了。
而那条浴巾也在刚刚激烈的动作中开了一半。
精致的锁骨上还挂着些许水珠,皮肤白皙透亮,仿佛上好的瓷器般,随着她的动作,水珠摇摇晃晃滑落至
郁北弦眸色渐深,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你别看了。”她唰地捂住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