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突然感觉牙齿一响,似乎咬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将那东西吐出来,是硬币。
“哟,小北吃到了硬币”沈城说。
什么舒南乔唰地看向他的手中,虽然还带了点面皮,但这圆圆的形状不是硬币是什么
她吃了这么多都没吃到硬币,凭什么郁北弦第二碗就吃到了。
舒南乔突然感觉到了命运对自己浓浓的不公。
“不公平”她小声嘟囔。
“怎么了”郁北弦注意到她情绪低落。
“恭喜小北哥哥啊,刚开年就这么好的兆头。”舒南乔说。
郁北弦将硬币抛到她手里“你喜欢就拿去。”
“我才不要。”舒南乔分外嫌弃地将它扔到桌子上,那上面不知道沾了他多少口水,想想就
她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嫌弃”郁北弦眼眸一眯,略带威胁地看向她。
“要是我沾满口水的东西送到你手里,你要不要”舒南乔反问道。
郁北弦还真一时语塞,一想到沾满她口水的细菌体到自己手里
他默默转换话题“不要也不能再吃饺子了。”
硬币都被吃出来了,谁还要吃啊。
“不吃了不吃了,看春晚吧。”
春晚里魔术师正表演着魔术,宋阿姨收拾着碗筷要去洗碗,舒南乔也想去帮忙,被她以“病人要好好养伤”的理由给拦住了。
沈城也笑呵呵地去帮她。
客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她和郁北弦。
电视离他们的距离稍微有些远,郁北弦说“我抱你去沙发上吧。”
“好。”舒南乔乖巧地任他抱着。
郁北弦又去给她拿了今天在超市里买的几袋零食和奶,然后在她身旁落座。
两人都分外规矩,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热恋中的情侣。
郁北弦略扫了一眼,挪动身子离她又近了一些。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舒南乔略微有些不适应,她尴尬地找着话题。
“这个人唱歌还挺好听的哈。”
“嗯。”郁北弦点了点头。
“欸,这个人已经连续演小品好几年了,特别好笑”舒南乔说。
“是吗”
从妈妈去世以后,就再也没看过春晚了。
不是不想看,而是想要陪伴的人已经不在身边,那看不看春晚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舒南乔却不知道他想了什么,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话题了,说“对啊,刚开始他们演的小品都超好笑,不过近几年感觉没什么新意了”
郁北弦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又冷场了。
余光瞥见她小手放在自己不远处,抿了抿唇,有意无意地朝她那边挪大掌。
舒南乔根本未发觉,眼见他就要握住她的手了,厨房里的宋阿姨不知和沈城聊起了什么,突然提高了声音。
“你还好意思说,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就只请我吃了顿牛排。”
郁北弦的手一下子落空,他懊恼地闭了闭眼。
“往事,往事就别再提了。再说了,我之后不是有补过求婚给你吗。”
“那也叫求婚”
舒南乔有些担忧地指了指厨房“伯伯和阿姨,没事吧”
“不用管他们。”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