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强颜欢笑,有些抗拒地说“黄总,您要不先放开我”
“舒经理在害怕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我们都是见过”
话未说完,包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黄总兴致被打断,不悦地看过去“谁这么厉害敢踹我的门”
“我。”传来的声音快冷得冻出冰碴子了。
怎么这么耳熟好像郁北弦的声音啊。
舒南乔懵懂抬头看过去。
“郁郁郁、郁总”黄总吓得话都说不清了。
郁北弦大步流星走过来,直接从他手中拽过舒南乔抱入怀中。
“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这我要知道绝对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不敢
“你已经对她做了什么”郁北弦目光朝他射过去,体内透露出的阴寒怒气让黄总脸色惨白,两腿颤颤。
“没没没,我什么都没敢做”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那么他现在恐怕早就跪在地上了。
郁北弦眸中是强忍不住的怒气,一想到他刚刚进来时这个男人放在舒南乔肩膀上的咸猪手,他就觉得怒气滔天。
将怀中的舒南乔搂得更紧了些,他说“把手放到桌子上。”
“啊”黄总不明白他的意思。
“快点”郁北弦声音宛若藏了冰。
黄总身上的肥肉一抖,忙不迭将手放到了桌子上。
“双手。”
他又放上一只。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郁北弦一把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就往他狠狠砸去。
玻璃渣全权刺入黄总那肥硕的手中,一片血肉模糊。
“啊”黄总发出一声惊天惨叫。
就连喝醉了的舒南乔也被他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就要把手收回去。
“你敢”郁北弦扬起唇角,语气不重,却莫名让黄总感受到了阴凉,“那我就废了你”
他知道郁北弦这个人,他说的话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背脊一僵,哪怕痛得面色扭曲,也再不敢乱动。
郁北弦毫不犹豫地拿起另外一只玻璃杯往他没受伤的手砸过去。
又是一声惨叫。
他的两只手,算是彻底废了。
郁北弦却没有任何面色变化,他抽出一张纸巾不紧不慢擦了擦手上被溅到的鲜血,然后随手扔到了黄总鲜血淋漓的手上。
“如果再有下次,就不只是两只手这么简单了。”
他淡淡地抛下这句话,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舒南乔就要往外走去。
可舒南乔哪怕醉得不省人事了也没忘记“我的合同”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合同。
郁北弦看了一眼,又转身回来将它翻到签字的那一面,扔到黄总的面前。
“签。”
“我的手我的手”黄总脸上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恶心极了。
郁北弦懒得再和他多言,直接残忍地拿着他伤痕累累的手往上面一按手印。
刚好上面有血,也不用再多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