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地看向罪魁祸首“郁北弦,你怕老鼠为什么不说”
“我不怕,是你怕。”后者面无表情地狡辩,“我是为了保护你。”
“编,你继续编。”舒南乔说“也不知道是谁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被一只几厘米的老鼠吓得一蹦三尺高跳到我身上,死死抱住我不肯松开。”
“不是我。”
“就是你,要不是你跳到我身上,我怎么会来医院不是,一只老鼠你怕什么怕”
“不,我不怕。”郁北弦负隅顽抗。
“你怕”
“我不怕。”
“你”
“好了,幸好尾骨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期间注意不要乱动。”沈斯年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他好笑地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脚刚好就开始折腾尾骨。”
“你问他。”舒南乔没好气地说。
郁北弦显然不准备对他解释,上前一步就要抱住舒南乔。
后者连连摆手“你别碰我啊,离我远点,我尾骨受着伤你还想抱我呢嫌我疼的不厉害啊。”
“医院有拐杖,你可以让他去帮你拿。”沈斯年善意提醒道。
“对,那你去帮我拿拐杖。”舒南乔说。
“不用。”郁北弦蹲下身子,背朝着她说“上来,我背你。”
“你还是去给我拿拐杖吧。”
郁北弦本准备催促她,但余光看到沈斯年对着她笑容清浅,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改成了“听话。”
舒南乔无奈地朝沈斯年笑了笑,后者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才磨磨蹭蹭爬上他的背。
郁北弦背着她稳稳当当站起来,准备走时,沈斯年突然说“等等,我去拿个口罩,这两天新型病毒传染非常迅速,而且目前没有找到医治药物,帝都今天刚确诊两位病人,你们还是戴上以防万一。”
说完站起来出去拿口罩。
郁北弦也要走。
“就这么走了人家可是要去给我们拿口罩的,他是医生,得到的消息肯定比我们及时啊,万一不戴口罩真的传染了怎么办”舒南乔说。
他不想活可别拉上她。
“不需要。”郁北弦说,“我们自己也能买。”
这次舒南乔没法反驳了,他从衣架上拿下她的外套给她“披好,外面冷。”
她听话地披好。
结果刚走到楼梯口就和沈斯年撞了个正着,人家手里还拿着口罩。
“怎么不等等我”沈斯年推了推眼镜框,把口罩给他们“这是给你的口罩,这个是给你男朋友的,最近尽量不要出门了,就算出门也一定要戴上口罩,注意安全。”
郁北弦看都不看,还是舒南乔笑着接过来“谢谢。”
“没事,我们之间不需要言谢,你们走吧,还有个病人在病房等着我呢。”
他们之间
郁北弦瞳色瞬间冷了下来,看着他一言不发。
舒南乔并未发觉他的转变,含笑跟沈斯年说“知道你是工作狂,但可别把自己身子累垮了,快去吧。”
沈斯年笑了笑,走了。
一路上郁北弦的脸色都很臭,仿佛谁欠了他几千万似的。
舒南乔因为尾骨的原因没法坐,他就把她放到后座上趴着,自己则在前排散发冷气。
透过后车镜,舒南乔终于发现他不对劲了。
“不是吧,人家不就好心给了我们个口罩吗,也是为了我们健康着想,你用得着那么小气吗。”她说。
“你跟他很熟吗”郁北弦还记得两人刚刚熟稔地交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