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胥野勾唇,顺从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下次,下次注意。”
云雾初湿漉漉的站在水里,匆忙裹在身上的衣服被水沾湿裹在身上,将姣好的身材曲线勾勒无余,她小心的扶着木桶边缘,打算先出来。
地上湿了一大片,她才伸出一条腿,就感觉腿、间被拉扯的一疼,脚下一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摔是不可能摔的,最多,不过是摔到徐胥野怀里。
他干净的青衫被她身上的水珠溅湿一大片,他抿唇,担心,“哪里有受伤吗”
云雾初摇摇头,身上裹着的衣服沾水薄如蝉翼,裹了还不如不裹,她嗫嚅,“你别看”
徐胥野原本还没注意到,被她这一句提醒到,目光竟不受控制的将她从头看到尾,喉结滚了滚,嘴上却十分乖顺,“嗯,不看。”
然后,看了一眼,喉结又是一动,他道“不看不看。”一边说着话,另一边又瞟了一眼。
欲盖弥彰一般的视线打量,云雾初理直气壮去扯他宽松的青衫就要往自己身上盖。
他日常穿衣,一贯是松松垮垮,被她一拽,胸口就露出些,上面竟然也有几朵小小的红梅。
云雾初瞪大眼睛,她不记得她昨夜做了这个啊。
难道,鬼使神差,欢愉上头的下意识举动
徐胥野抱着她突然的起身,彻底的打断她的思路,她揽上他的脖子,“我听人说了,你到现在还在用玫瑰花汁子泡手。”
徐胥野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他将她放在床塌上,佯装生气,将手心摆在她眼前,“你自己摸摸,还磨不磨人,隔不隔得慌。”
他真真是对这件事执着极了。
云雾初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脸边,用侧脸蹭了蹭,“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当初说那种话无非是想要气气你。”
“我不知道”,他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坐在她一边,语气忿忿,埋怨,“后来我们好了之后,我又问过你一次,你就只是笑。”
云雾初想了想,他说的该是那夜他给鱼儿下药来私会的事,她以为她的笑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却不成想,这人疯狂因为这事钻牛角尖。
他将锦被搭在她身上,微微压低了腰,从袖间掏出个小瓷瓶,食指间伸进去粘了一点白色的粉末,悄悄将被子下端掀开些。
看到了云雾初纤细匀称的腿,他神情专注,嘴上还闹着气,“不过,我现在不在意了,反正你都是我的夫人了,再嫌弃我也你也不能去找别人了。”
云雾初想着如何解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胥野,其实男人手心有茧子才更”
最重要的话没说出,云雾初就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她捂住嘴,腿乱蹬着拒绝他的动作。
徐胥野强制的压住她挣扎的动作,“别动,上些药,昨天流了好多血。”
他低头,亲亲她的膝盖,“乖,昨天该看的我都看了,不该看了也看了,不差这一点了,别害羞了。”
云雾初瞪大眼睛,动不了,手指收紧攥紧被褥,这感觉太怪了。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手指的动作,忍不住的闷哼从喉咙间泄露。
听到徐胥野哑哑的笑声更是羞涩,她一再催促,“好了吧,好了吧。”
“好啦”徐胥野将她连着被子一并抱起来,将瓷瓶随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知道她面皮薄,善解人意的转了话题,“你知道阿顷在咱们府上吗”
云雾初抬眼去看被他随手搭在凳子上的衣物,“知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