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又道“县主这是何意”
大夫人“县主是个通透的人儿,她这是全了我的颜面,又给二房立了威。”
“那县主岂不是与这二房结下了梁子”于妈妈皱着眉头道。
大夫人起身,面上无波无澜“县主怕是没那个心思去理会他们,不过,好歹也能让二房的收敛着点儿。”
“你去找南平最好的师傅,打一块匾,提字便让”她原本想说让扶苏弈宁提字,可一想到他那歪歪扭扭见不得人的字就头疼“让宁儿的老师帮忙提字吧。”
长安那块匾是皇上提的字,这世间自没有人再能与皇上想比,原本县主的夫君是最好的人选,可夫君拿不出手,那便只能让夫君的老师出手,最是合情合理。
“是。”
“顺便将长安闺阁,御笔亲赐这几个字透露出去。”大夫人又补充了一句。
于妈妈连忙应道“是。”二老爷应当也能收敛些了吧,再这么闹下去,恐怕扶苏二老爷宠妾灭妻在南平城里都要人尽皆知了。
世家之首的清誉可不能毁在二老爷手里。
公孙华湄这一觉醒来便到了申时,伺候在她身边的是浅笑。
“姑娘醒了。”浅笑早已备好了清水,给华湄净脸。
华湄左右看了眼“水沉呢”这活儿一向是水沉的。
“回姑娘,外头有人求见姑娘,水沉姐姐正拦着呢。”浅笑道。
华湄哦了声,等收拾妥当才出了门。
睡醒之后散步,是她常年的习惯。
至于这个时候求见她的人,大约也就那么几个。
长廊的尽头一少年郎正与水沉相对而立,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谁也不让谁。
不过,到底是那少年郎的气势弱了些,因为水沉背后还有个抱剑而立生人勿近的阿砚。
华湄勾唇,来的是他啊。
倒也在清理之中。
瞧见华湄,水沉这才转身行礼“姑娘。”
华湄朝阿砚示意,阿砚便转身退下,又隐匿在了暗处,那少年眼睁睁看着阿砚消失在眼前,一脸的震惊。
“三哥。”华湄对着那张过于单纯的脸,三哥二字在唇舌之间绕了半天才绕出来。
来的少年郎正是三公子苏真。
他回过神来,看见华湄甚是好奇的道“弟妹,刚刚那个高人是弟妹的护卫吗”
华湄点头“嗯。”
“他好生厉害啊,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这是什么功夫啊,来无影去无踪的。”苏真对华湄倒一点都不生疏,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完全不像才见过一面的人。
华湄莞尔“可能他会仙法。”
苏真
弟妹这是拿他逗趣儿呢,这世上哪里有仙法,那都是骗小孩子的。
看着苏真鼓着腮帮子,华湄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傻白甜。
“三哥找我有事吗”她觉得这人已经完全忘了是要来干什么的,遂好心的提点了一句。
苏真这才拍了拍脑袋“哦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我是来求情的。”
华湄“哦替谁求情。”
苏真“替小娘求情,小娘被大伯母罚去跪祠堂了。”
华湄边走边道“即是母亲罚的,三哥来求我做什么。”
苏真摸了摸脑袋道“父亲说小娘出现在弟妹的敬茶礼上,坏了规矩,所以才被大伯母罚的,所以,我便来找弟妹求情了,姨娘身子弱,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