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知怎么地三个人开始了混战,将府衙里的衙役尽数引了过来。
衙役个个都面色讶异,这是贼人和贼人打起来了
华湄眉头紧锁,若说先前的黑衣人让她有熟悉感,那么后头这位,她可就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尤其是那身上的茶花香。
临走的那天夜里还搂着她干那荒唐事儿,折腾的她第二日出来腿都是软的,不对,这人不是说要随父亲出去打理生意么,想到此,华湄咬牙切齿
“包子”
“娘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战斗就这么停了下来,三个人一人一方持剑而立。
其中两人互相对视,视线胶着。
你不是说去打理生意了吗
你不是说要去城外寺庙祈福吗
另外一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他在二人身上来回瞧了几圈,才出了声,打破二人的僵局“姑娘。”
刚刚就觉得身形招式熟悉得很,但毕竟几年没见又都戴着面巾,一时竟没认出来,直到华湄出了声他才确定了她的身份。
华湄苏弈宁同时朝他望过来,华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阿砚。”难怪不得她刚刚总觉得对方应该是她很熟悉的人。
苏弈宁眸子里却冒了火“所以,你骗我去祈福却跑出来跟他见面。”
华湄连忙解释“不,不是的,这是意外”
苏弈宁哼了声“有这么巧的意外吗”
华湄“真的不是,我也是才知道是阿砚的,刚刚还打着呢。”
苏弈宁瞪了她一眼,偏过头“我生气了。”
华湄靠近伸手扯着他的衣袖,软着声音道“真的是意外,不信你问阿砚。”
那人却挣脱她的手,又哼了声。
华湄丝毫不见恼,这几年哄包子已经信手拈来
“你不是说去打理生意了吗你也骗我了。”
苏弈宁气鼓鼓的盯着华湄不说话,就算被面巾遮着,华湄也能相像得到他面巾下鼓起的腮帮子。
二人旁若无人,似是全然忘了现下的处境。
阿砚无奈的叹息一声,指了指周围“我们被包围了。”
下头的衙役已发现府衙大人横死,全府出动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华湄苏弈宁这才算闭了嘴,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怎么整
跑啊,还能怎么整
然后,一众衙役眼睁睁的瞧着三人飞身消失在了眼前,你望我我望你,一脸彷徨。
过了良久才有个衙役颤颤巍巍的道“报报官吗”
话音刚落,头上被老大重重敲了一下“报什么报,我们不就是官吗”
“那那怎么办啊大人死了,凶手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那老大叹了声气“报官吧”
衙役
凌安城外,三人拆下面巾面面相觑僵持着,还是华湄先开了口“谁先说。”
苏弈宁眨眨眼,不吭声。
阿砚摸了摸鼻子“我来找些情报。
苏弈宁皱眉,犹豫了片刻才道“我也是。”他从寝室拿到的并不全,所以瞧着还有除他以外的黑衣人,下意识便觉得另外的情报被抢了。
两人转头同时看向华湄,华湄拿手指勾了勾发丝“我我来杀人。”
说完莫名的有些心虚,两个大男人来找情报,她一个弱女子来杀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华湄轻咳一声问道
“你们两找什么情报”怎么会这么巧合找到一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