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小郎君哪里经得起心爱之人再三撩拨, 从屋顶那个吻后, 便拦腰抱着人进了寝室。
华湄这些日子又瘦了许多,纤腰不堪一握,苏弈宁不禁在想,他若力气大些, 这腰一捏都得断了。
之前二人最亲密的也不过是深情的吻和紧紧相拥, 或许小郎君天生对这事就是无师自通, 从刚开始手足无措到熟能生巧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华湄在媚眼如丝时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在那月下楼里学了什么。
初次自然是痛的, 华湄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发丝, 苏弈宁心疼得不敢再动,直到怀里的人儿稍微适应了些,才开始缓慢的进 出, 小郎君刚尝到了甜头, 一夜硬是折腾的叫了三次水才罢休。
夜里,华湄已累的沉沉睡去, 苏弈宁将她搂在怀里眉眼带笑,得妻如此, 是他一生之幸。
如若遇见你是一场美梦, 希望永远都没有醒来的那一天。
第二日,华湄到了中午才睁开眼,她皱了皱眉头,感觉身上处处都疼, 她一动,大腿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
碧若水沉早已伺候在旁,见她一醒来连忙上前打了帐。
“姑娘醒了。”
昨日里要了三次水她们自是晓得,姑娘与姑爷总算是圆了房,她们都开心着呢。
正在此时,苏弈宁进了屋,他先是立在炭火旁去了去寒气,才朝华湄走过来“娘子醒了。”
华湄响起昨夜里的荒唐,脸色一红,微微偏了头“嗯。”
苏弈宁摸了摸袖子里刚刚母亲给他的东西红了脸,眼神闪了闪让几个丫头退下了,然后坐在床边拿出袖子里的东西“娘子可还疼吗”
“这个擦上试试。”
华湄的脸瞬间涨的通红,这人是去哪儿弄来的她一把将药瓶抓过来,闷在被子里哼了声“嗯。”
苏弈宁却没离开,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我帮你上药吧。”
昨夜他下手也没个轻重,今儿母亲知道他们圆了房,又听闻她还未醒,瞪了他一眼给他这瓶药,临走前还嘱咐他顾及着些,这第一次很遭罪。
他这时才知,母亲一直知道他们未圆房,新婚夜那方沾了他血的帕子到底是没骗过母亲。
后头也不知是怎么粘糊的,反正是苏弈宁给人上了药,然后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真的起不来,华湄愣是一天没下过床。
这几日下了大雪,外头天儿冷得很,也着实没什么事处理,一连几日,苏弈宁都钻进被窝里搂着温香软玉了。
两个人就这般黏黏糊糊的过了好几日,直到外头雪化完了才算出了门。
初十后,苏弈宁白日里就跟着苏朝南开始打理苏府的生意,夜里又是温情软语,这日子过的倒也舒心极了。
到了二月,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儿,脸上的奶膘又隐隐可见,看的华湄开心不已,吩咐厨房变着花样儿的做好吃的给他。
这日,苏弈宁瞧着桌上那大猪蹄子,挑了挑眉“娘子是要把我当猪养”
华湄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夫君还小,正长身体呢,要多吃点。”
苏弈宁一听炸了毛,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将人抱到了塌上“我还小”
“不夫君嗯。”
“嗯哪里小”
“夫嗯不不小。”
接下来就是讨论底小不小的时间,少儿不宜。
几个丫头纷纷憋了笑,熟门熟路的让下头的人烧了热水。
这些日子姑娘姑爷恩爱得紧,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得有小主子了
果然,四月初,天气刚刚暖和了些,华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