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般优秀,早晚会遇到一个与他携手与共的人。
阿砚离开后,苏弈宁便时不时的出现在她身边,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华湄被他瞧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苏弈宁又很快摇头“没什么。”
那别扭的表情,看的华湄颇为无奈“夫君要不要照镜子瞧瞧,看看你像没什么的样子吗”
苏弈宁眨眨眼,过了好久才低喃了句“你是不是舍不得他啊”
华湄愕然,随后心里乐开了花儿,原来是吃醋了。
这时候她无比怀念之前的气包子,吃醋了定会将她闹个天翻地覆。
华湄挪着小步伐,凑近苏弈宁“夫君这是吃醋了啊”
苏弈宁脸色一红,转身离开“没有。”
华湄叹了口气,包子不炸毛了,少了好多趣味呀。
大年三十,外头很热闹,鞭炮烟花层出不穷。
苏府虽然也让大伙儿热闹了一回,但丧期未过,门口的白对联儿没拆,鞭炮烟花是不能放的。
华湄与苏弈宁坐在房顶上,相互依偎。
几个月前,他们也曾这样瞧着远方,但心情是截然不同的,那时候苏弈宁对长安很好奇,很期待。
苏轻原那时候也才刚刚前往长安。
若早知道会出事,他们一定会将他留在府里,哪儿也不让他去,可这世上啊,偏偏不可能有早知道。
“阿宁,有些冷。”
华湄一边说一边往苏弈宁怀里拱了拱,苏弈宁虽是已经习惯二人的亲密接触,但心跳还是止不住的加快了速度。
他刚刚将人搂在怀里,便见怀里的人抬头看他,眼里星光闪闪“这次月事刚过。”
苏弈宁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彻,他想起来几个月前也是在这屋顶之上,二人情意正浓时,华湄来了月事。
所以眼下华湄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弈宁有些手足无措,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华湄见他慌乱不已,眉眼中带了笑,抬头吻上那张唇。
今日,应当没什么可以阻止了吧
前几日母亲还非常婉转的在她面前夸谁谁谁家的小公子刚出生好看的紧呢。
虽然她不晓得刚出生的小娃娃是不是好看,但她晓得,母亲这是在催他们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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