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清懒懒伸了伸腰,“我先回去了。”
李承珺见宋幼清一副淡漠的模样,一把拉住了她,“还生我的气呢。”
“妾身怎么敢。”宋幼清不咸不淡道“王爷是什么身份,日后定是还有不少姑娘家趋之若鹜,今日之事想来不是第一回,但也不会是最后一回。”
瞧她这语气李承珺就知她是生气了,他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幼清,不会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你别气,我与她当真没什么,她来时我都不曾与她多说几句话,我发誓,我当着没与她怎样。”
宋幼清推开他,“没碰她”
李承珺斩钉截铁,“没”
宋幼清冷笑一声,“没看她”
“没”
宋幼清嗤了一声,“我再问你一回,真的没瞧见什么”
李承珺一顿,“当真”
“呵,李承珺,你若是什么也没瞧见,你怎么知道她脱了衣裳,又怎么会给了她你的外袍”
李承珺“”
这话他竟然无法反驳。
“不是我”李承珺头一回不知如何解释,每一个字似乎都尤为苍白无力。
他该怎么说,他看了一眼发现陆若涵什么也没穿,就转身不再看她了。
好吧,那还是瞧见了。
“李承珺,你不干净了”宋幼清故意用掌心揉着他的眼,“回去后将眼睛洗干净了,否则别想再靠近我。”
李承珺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夫人这可是吃醋了”
宋幼清炸毛的模样他没少见,但今日这般为了他与另一个女人争吵他还真是第一回见,说心中不欢喜定是假的。
可此事有过一回就可以了,若是再有下一回,以宋幼清的脾气,怕是哄半个月都哄不回来。
宋幼清如她自己所言,就是一个面冷心冷的人,极少有人能将她的心捂热,她愿意坦诚相待的,都是她极为信任之人。
“等今日一过,他们可都知道你李承珺的侧妃是一个善妒之人。”
“善妒吗我倒是想你善妒一些,见你平日里与世无争的模样,我心里才是真的来气。”
今日一过,也怕是没人敢来接近他了,他也乐得清静自在。
“走吧,去准备一番,我们夜里还有要紧事做。”
“准备什么”宋幼清一想到昨夜的事,吓得气焰散了不少,身子往后一缩。
“想什么呢你。”李承珺失笑,“说出来让为夫听听。”
“没有”宋幼清死鸭子嘴硬,“我什么都没想,究竟是什么事”
“准备行囊,今夜我带你回家。”
宋幼清一愣,“什么”
李承珺在她跟前蹲下身示意她上背,“我说,带你宋幼清回家。”
“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还要等上几日吗”
“你等得及,我可等不及了,我这两日马不停蹄地处理事务,就是想早几日带你回家。”
宋幼清心头一恸。
回家,往日都是可望而不可即,即便她就在京城,也不敢奢望这两个字,而今日,她终是等到了。
“好,一切都结束,终于可以回家了,这么一想,小狐狸似乎还在家中,这段时日无人照看,它怕是又要饿瘦了,还有我在离京前在院子里种的花也定是被它糟蹋了,回去后它也是免不了我一顿打的。”
李承珺心口突然一颤。
宋幼清说小狐狸还在家中
小狐狸被他养在晋王府中,从未离开过。
一直以来,他口中的家都是镇国侯府,却不想它晋王府在她心中亦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