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错身而过,同时落地。
“不,不可能”十步杀突感胸口剧痛,伸手一摸,入眼的是鲜红的血液,触感是温热柔软的。
“哇”他呕出了一口血,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仍然站着的宿楼,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一旁的杂鱼们看着十步杀被一招解决,纷纷乱了阵脚,颤抖着向后退,退到了门口。
“你连第二步都没能让我踏出。”宿楼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十步杀的尸体上。霎时间,他的尸体竟然开始快速融化,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变成了一滩血水。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杂鱼跑到墙边的楂楠那里,用自己的刀抵上她的咽喉。
“呸。”
“老娘打不过他,再被你这样一个杂碎威胁,岂不是有辱我魔教的脸面。”杂鱼只听见这一句话,下一刻,他就看见自己的身体向后飞去,脱离了他的头。
“太丢人了。”宿楼扔给楂楠一个药丸,越过她就往门外走去。
“记得收拾干净。”
“是,教主。”楂楠虔诚地单膝跪下,用手扶地,低头臣服。
“教,教主,刚刚那是”皮休还是小看了宿楼的实力。他知道宿楼很强,但他下意识觉得他没有到达老教主的境界。可今天与十步杀的一战,让楂楠和皮休彻底看清了他们效忠的人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武林真是没人了。”宿楼暂时没有功夫跟皮休讨论这个,他必须赶去府衙。只有把秋生放在自己身边他才能彻底地安心。
城牢出事的消息通过守卫临死前点燃的狼烟传到了府衙内,但没有人知道城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过来报信。县令派出去的衙役也全都没有回来,整个府衙像是被折断了翅膀,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
释怀仁的手下是同时到达府衙和城牢的,可是现在城牢里还是安全的,但府衙已经全军覆没。
在这些苍蝇靠近府衙的时候,秋生就已经察觉到了。杀气,不止一个人,将府衙团团围住。他用轻功蹬上屋顶,解决了一部分苍蝇。
府衙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里,门口由熊捕头和秋生守着。
秋生受伤了,右手手筋被挑断,根本提不起来了。他在屋顶把周围的探子全部解决掉之后,正打算跳下去提醒府衙里的人,没想到一股浓烈的杀气突然快速朝他的正面袭来,幸亏他的速度无人能及,要不然,在那一刻他就已经被腰斩了,而不是只断了右手。
他甚至没有发现袭击他的人是谁,下一波凛冽的攻势就再次袭来。
“下去”劲风碰上大刀,发出铮鸣声,秋生被熊寿一拽就跌下了屋顶。
随后,又有几道风灌在了熊寿的刀上,全都被他挡了下来。可捕头的佩刀不是什么好兵器,用的也都是带杂质的“精铁”,很快就撑不住这样强力的攻击,出现了裂痕。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公堂之上,两个唯一能有一战之力的人守着大开的府衙。
县令的尸体横在正中央,所有人都畏惧地看着熊寿。他们亲眼看见,平常忠诚的熊捕头突然闯入公堂,用自己的刀斩掉了县令。
“张段明也是你杀的。”秋生看到县令的尸体,再看周围人的反应,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狗官死有余辜。”熊寿本来想故技重施,可是却被这一伙来路不明的人给打断了。他为了这一刻,卧薪尝胆这么久,决不能让张段明和这个县令跑掉
外面这伙人明显是冲着县令来的,熊寿完全可以把这些事交给他们来做。
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