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效起了,我们就走。”宿楼越看秋生越觉得喜欢,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短发。这样的发型似乎也挺好看,不需要拘泥于俗世规矩,长发并不是约束。
“好”推理秋生不在行,但潜入他可厉害了。凭借一身的轻功,就算有人发现了他的身影,也只会觉得是天空中飞过的一只鸟。
熊寿又去城牢里检查了一下皮休的状态,确认没有人来劫狱,又恐吓了皮休之后,返回了府衙。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他脱下了捕快服,只剩里面的白色背心,被虬劲的肌肉撑起来,显得十分健硕。
他端了自己的面盆往水井旁走,转动把手,很快就打上来了满满一桶井水,倒进了盆子里。今天一天真是乱事一锅,实在是劳心劳力,今夜还要紧盯着隔壁两个人,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进房间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怎么有股莫名其妙的香味好像是草药的味道,但他不懂医术,也不知道是什么。熊寿是一个纯粹的粗人,房间里有炭火炉子,上面也有香炉,但他从来不点,也不在里面放什么香,呛人。
“今天好像打扫来着。”他想了一下,今天的确是府衙规定的扫除的日子,可能是过来打扫的人不知道他的习惯,看他香炉里没东西,补上了吧。
不过这香的味道还挺别致的,不像那些刺鼻的香散发出的味道,倒让人心神安宁了下来。因为这一点小小的不同,熊寿并没有熄灭香炉里的香。洗完脸后,他爬上床,把被子盖好之后,就瞪着眼睛看着房梁,一边用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
“嘘”宿楼和熊寿不一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熊寿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而宿楼却可以清清楚楚听见那边的所有声音。
“他躺下了,我们要演一场戏。”
“什么”
“等下你不要动就好。”宿楼用内力熄灭了窗边的油灯,搂着秋生闭上眼睛假寐。
“咕噜噜。”在床上躺了还没有一刻,熊寿的肚子就突然开始翻腾起来。
“怎么回事。”熊寿强忍着便意翻身下床,拽了衣服就往茅厕跑。
“开始了。”宿楼憋住笑,一下翻到秋生的上方,“配合一点,不要让他怀疑。”
熊寿在茅厕一泄千里,整个人都要拉虚脱了。平常他身体强健,连病都很少得,怎么突然在今天腹泻了
他首先就想到了宿楼,怀疑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药。等他提上裤子回去时,他猫着腰蹲在两人房间的窗户下面,借着月光往里面瞧。
他们要是不在房间里,那他马上就带人捉拿他们,再好好给他们上上刑让他们见识一下他熊寿的厉害。
月光叠影中,只能看见起起伏伏的人影。
“我呸,变态。”熊寿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离开了墙角。
秋生木着脸看着上面自娱自乐还不停喘息的宿楼,终于忍不住伸出脚踹了他一下。
“诶呦。”宿楼假装被踹疼了,呲牙咧嘴地躺回自己的位置,又像一只熊一样把秋生抱了个满怀。
“夫人踹得我好痛,谋杀亲夫了。”
“现在你是苏木娄,我是你的徒弟,什么夫人。”秋生破天荒的害羞了,用手推开宿楼。
“现在他肯定已经回自己房间了,而且不会再往我们这边靠近。”宿楼掀开被子走到衣架旁边,把之前来府衙时穿的破衣服撕开,抖出里面的夜行衣。
“你怎么知道”秋生也跟着下床,利索地穿好了衣服。
“秘密。”宿楼点了一下秋生的脑门,跳上房梁,掀开瓦片钻了出去,秋生也随后跟上。
正如宿楼所料,看到了两人“现场”的熊寿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