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家内斗,纷争不断,人人自危。
周老爷子无力挽回局面,只能去找周璨的软肋。
对方既然能让周璨放弃继承者的位置,那么也有可能劝人放下屠刀。
般弱虚伪地笑,“您说的是什么话,我跟您孙子早就分手了,我能量小,影响不到他的。”
“你能。”周老爷子笃定地说。
般弱抬头看了看这壮实的保镖哥,“要是我说不,您要把我绑起来吗”
周老爷子淡淡笑了,“仙奴也绑了仙材一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
般弱啧了一声。
周家真是全员恶人啊。
她正想着怎么逃脱,周家最大的恶人杀到现场。
般弱眼前一暗,被人箍住腰身,往上提了下。
她双脚悬空,像个小鸡仔。
般弱“你干嘛呢。”
严肃点,对峙现场呢。
周璨“称一下你有没有缺斤少两。”
般弱“”
周璨又克制放下人,挡在她面前,似笑非笑,“爷爷也真是的,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呢,有话在家里说不行您文雅了那么多年的风骨,今日却对一个小女孩儿下手,就不亏心吗”
周老爷子恨恨道,“该亏心的是你你让兄弟阋墙,家宅不宁”
周璨黑眸清寒,“不敢当,您教得好。”
周老爷子捂着发疼的胸口。
“这地方风景不错,爷爷最近郁结在心,可以多待一下。”周璨轻轻一笑,“毕竟您回家了,可就没有那么舒坦的时光了。”
说着他留了一批人马处理,自顾自拉着般弱出去。
他松开手,表情冷淡,“住哪”
这跟那天问她酒店房间的语气天差地别。
般弱怀疑看他。
周璨插兜,冷嗤,“放心,我白天不发情。”
于是她把人领回她住的小房间里,般弱想着自己虽然是被牵连了,但这人也来解围了,算是一比一抵消了。
考古研究组租了个最亮堂的老土屋,一进门就是一口青砖天井,四四方方的堂屋勾着一股风,家具破旧,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留了个上世纪的电视机,墙上贴着老旧的神像纸,旁边则是堆着塑料桌椅,全员开饭摆放用的。
左右手边就是一排屋子,般弱去了右边,周璨后边跟着。
房门窄小,般弱进得很轻松,男生差点就卡住了,他猫着腰,钻进一片黑暗。
阴暗,潮湿,闷热。
这是周璨对般弱住处的第一印象。
他望了一眼她的床。
小得可怜。
他这体格,一坐上去估计要散架了。
他的姑娘明明该躺在柔软的、洁白的、充满香气的锦绣堆里。
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手。
般弱脚步一顿。
“我把它们夺回来了,用一种卑劣的、冷血的、又十分见效的手段。”他毒蛇一样缠绕住她,“我想邀请你,一起分享这盛大果实。”
周璨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念着周家的财产。
气都不带喘,念了足足十分钟,什么不动产,什么古董,什么分红。
般弱听得怦然心动。
看在财神爷的份上,她觉得小男孩也是可以慢慢教的,就是多花点时间嘛。
“你要是跟我,这些都是你嫁妆。”
答应我都答应给我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