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想得太走神,忘记了回应。
师兄妹握手无言。
“师妹, 你怎么不说话”
掌门师兄率先打破僵局。
“我在想神仙滚地是何模样”般弱后知后觉, 赶紧说,“师哥,我就想想,地上多脏啊, 有辱你的身份,呃”
他抱着她往后一倒,滑开阶梯,落到殿前空旷的地儿。
他们扑进了厚软的雪层里。
扑起无边雪光。
般弱也就随口一说, 这人就真的抱着她在雪地里滚了好几圈儿, 雪沫儿沾得满身都是, 钻入衣领与袖口, 微微发寒。
“师妹,师哥可以, 稍微地,占一下便宜吗”
他抱住她,嗓音低凉。
“你身子太软,还有股梅花香,师哥一把老骨头, 有点遭不住女色的诱惑了。”
般弱“”
师哥,求求你少看点话本吧,她这个绿茶精都改邪归正, 老老实实练功去了
般弱很痛心疾首地谴责,嘴上却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允了”
她的“允”字才刚落音,小腰被人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她痒得大叫,身子弓了起来。
“原来你这里敏感啊。”他若有所思,“记住了。”
等等,你记住什么了
不要记住这么奇怪的东西好吗
俩人在雪地里胡闹了好一会儿,般弱才被师哥抱回了房里。虽然抱了那么多轮,掌门师兄依然没能改掉抱娃娃的习惯,般弱都习惯自己的屁股墩儿被羞耻托着了。
“你好生歇息,明日大典流程繁杂,要摆弄你的地方可不少。”道长哑声道,“腿软着是走不了路的。”
般弱听出了特别的意思。
然而她眼皮撩起一看,掌门师兄眉目疏秀,脸颊还有几点未化开的雪粒,唇心勾勒一抹红线,像是宣纸上陡然落下的一笔朱砂,幽骨透艳。
身为颜控的绿茶精抛弃了自己的原则,舔颜去了。
“对了,师哥,我的聘礼。”
“喏,拿着。”
从自己的枕头底下,般弱拿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玉盒,里头是一条血桃色发带。
“这是”
他眸底荡起波光。
“我从桃林里抽出了一缕春秋桃魄,又算了卦,寻了个最好的黄道吉日,开炉祭炼,足足烧了七七四十九夜。”般弱非常真诚,“这里的每一处红,都包含了我的汗水、泪水跟心血,想着师哥夜不能寐”
“那明晚师哥抱你睡。”
“”哥你重点是不是跑偏了。
般弱还想分床来着,实在是挨着人,她怕半夜雪崩了,她就得被埋了。
唰的一声,他解开了自己深黑色的发带,“给师哥扎上。”
委屈这么一双大长腿,挨挨挤挤曲到她面前。
般弱站起来,帮人熟练抓了抓头发,绕上发带。
怎么说,她都有点羞耻。
血桃红的颜色不是一般的骚气,幸亏掌门师兄身姿挺拔,容貌凛秀,这嫣红发带衬着黑发,反而有一种夺天地风流的艳色。
他问,“喜欢”
“嗯。”
“那师哥天天戴着。”
般弱又被人抱了好一会儿,夜都深了,她只得推了推人,“师哥,你该回去了。”
“好。”
他稀罕般摸了摸她的脸,“今夜委屈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