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被迫旁听的修士,也不自觉地跟着举起手。
“你,回答一下。”乔宁指着臣若菲旁边的一位魔将。
魔将胸有成竹地站起身,回答道“首先,应该把开车的人揪下来暴打一顿,然后把老太太买来的菜踩个粉碎塞到车主的嘴里,最后当车主赔偿老太太后,自掏腰包给老太太一些钱让她重新买菜易错点一,是身为魔头,我们不能主动扶老太太起来,而是应该用魔法将她抬起来以免造成二次伤害;二,是应该凶神恶煞地骂她说你吗的谢谢啊俺们那旮沓都是大魔头。”
乔宁放下手里的课本,不住地为他鼓掌“说的非常好打人、骂人、浪费食物,全做到了,助人、为乐、不留姓名也是一样不差。大家记住了,这才是一个高素质魔头应该做的事”
见一众魔将纷纷点头赞同,一边鼓掌一边又把标准答案记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听乔宁讲了一个多时辰的课,魔将们茅塞顿开,纷纷领悟了作恶的真谛。
反而是各大仙门的修士,开始低头怀疑人生。
这这这,这真的是在教人作恶为什么和自己想象得画风不太一样
学完了如何成为一名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高质量魔头后,魔族将领们纷纷跑到四海八荒各处行助凶人作为恶乐。
回到牌桌上,乔宁正好从葳蕤手里接过牌,继续他们这一桌的雀圣争夺战。
臣若菲就坐在旁边,比起之前,她显得更加拘谨了些,因为她身边还坐着一名和她一起观战的魔将。
“乔姐姐”臣若菲小声地喊着乔宁的名字,“为何,为何他还不去作恶”
乔宁撑着下巴,打量着桌面上的那些牌,“他就是我要送你的礼物啊,他乃我魔界修罗大殿四大门将之一,要是把他捉了交上去,你的分数少说能提高个六七十吧。”
臣若菲吓得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想要去扯凌闻卿的袖子,却被他躲开了。
这魔将长得还算英俊,可臣若菲就是怕得要命,呼吸声急促又细弱,好像随时会被魔将要了性命一样。
“谢谢姐姐的好意。”
乔宁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无妨,只是他现在还没做过恶事,等他做了恶你再用封魔袋收他也不迟。”
臣若菲点点头“是。”
几个人又打了两圈,牌局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眼看着牌堆的牌减少,四个人却谁都没有听牌,潘衡和空青甚至连门都没有开。
潘衡“黄了吧,我这牌太差了,听都听不上。”
空青“就是就是,让我少输一局,转转运”
“想得美,”乔宁刚摸一张牌,正好填上了最后一个卡张,嘴角顿时露出了笑意,“我听啦,你们就等着给我点炮吧,哈哈”
轮到凌闻卿时,他刚好摸到了绝张的九万听牌。
“听了听了”
臣若菲比他还激动,忍不住伸手指挥他把没用的牌打出去。
没办法,凌闻卿的手气太差了,坐了这一下午就没见他听过几次牌,更何况是这样焦灼的局面,听牌几乎就等同于胜利啊
扫视着他的牌面,臣若菲问道,“胡三六九饼对不对”
凌闻卿压低了声音警告她“咳咳,别手贱嗷。”
臣若菲眉心微皱,身子向后靠了靠。
自己不过是想让他赢而已,他赢了就会开心,而他开心自己就会开心。
所以自己手贱,也是为了他好呀。
臣若菲偷瞄着乔宁他们,见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偷偷用术法将桌面上的两颗牌调换了一下位置。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