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挣扎中又被人揽住坐了回去。
没了旁人,便更无了忌惮。就连刚刚松松垮垮挂着的腰封,都彻底堆叠在了桌面上。
那娇媚的美人此刻早已半启唇畔,一张口便是那娇婉动听的媚色娇音
“皇、皇兄皇兄,皇兄”
一声声娇娇颤颤地皇兄似是在提醒着他们二人的亲密身份,可燕鸿却早已顾不得这许多。
他垂眸敛目,望着那棕灰色桌案前的瓷肌,此刻更显得莹白剔透。
燕鸿低着眉目。
想起昨日就在此处,他还百般克制隐忍。
生怕让自己这娇娇小小的妹妹受到了惊吓。
可是经过昨夜之事,他此刻已分外清楚。
就算是妺妩如何再宠着一只猫,却终究会有一位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做着更加亲密无间的事。
而他若是再不行动,日后便只能做一只猫,眼睁睁看着她与日后的夫君两相燕。好。
想到此处,燕鸿胸口便突然带着几分郁气。
他此刻已经彻底想的通透。
与其让她嫁到宫外,不如将人彻底的留在宫内。
此生此世,都只能困在他身边。
就这般沉默了半晌,那靠在冰凉桌案上的人却已有些耐不住,又娇娇地叫了他几声皇兄。
似乎是在试图以二人的身份勾起他的几分恻隐之心。
燕鸿一把将人抱到他腿上,把着那般纤细小腰,在她白生生的耳垂上狠狠印上了属于自己的齿印。
燕鸿声音带着几分暗哑,说道
“以为叫朕皇兄,就能保得了你吗
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妺妩又算他哪门子的妹妹
既不同父,又不同母。
不过是先皇宫中某位妃子红杏出墙后,给先皇戴的一顶嘲讽帽子而已。
就似这皇宫之中所谓的伦理,不过就是用来让人打破。
在这威严的宫墙院内,背德之事早已多不胜数。多他这一桩不多少,少他这一桩不少。
他又何必苦苦隐忍
话音落下,燕鸿就见着眼前这娇媚的美人半张着口,皇兄二字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了。
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又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这阴郁吓人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半分声响。
此刻,娇娇的美人委屈的眼角带泪,却颤颤不敢抬头。
燕鸿抿着唇,许久后终是心中叹息一声,又兀自疼爱了她一阵,便将人放过了去。
此刻,屋外的阳光渐渐拉长,带了几分黄昏的暖色。
屋内那红衣美人衣衫被人穿的整整齐齐,正欲起身逃离,却被身后的人踩住了裙角勾了回来,转身便迎来了一个绵长而湿润的吻。
许久之后,燕鸿才看着在怀中双眼迷蒙的美人,怜爱地帮她拂去了那粘在白玉面颊上的发丝。
燕鸿贴近她的耳畔,吹拂着那温热的气息说道
“虽说你并非朕的亲妹,可只要你就这样好好待在宫里,朕便会一直宠你。
在这宫里宫外,便没人能够越过你去,也没人能欺负到你头上。
这样,可好”
妺妩咬着唇犹豫了半天,委屈地瞪着眼睛不答话。
于是便又被人狠狠掐了一下,一抬眼便对上了那带着些阴霾的戾气双眸。
最终,等到燕鸿听着妹妹娇软着声音,婉转哼出一声好字,他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