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永安候之妻昨日教唆勾引我儿,我实在气不过,定要替我儿讨回来。”
容霁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走到妺妩面前。
他将跪着的妺妩扶起,顺手还摩挲了下妺妩那纤细白皙的手腕内侧。
满意的感受到那肌肤的柔软,容霁这才让其他人都免礼平身。
容霁看着那眼前美人顿时瞪着湿漉漉的眼眸,惊慌失措如同小鹿一般,迅速地把手伸回袖内,却只能咬着唇瑟瑟不安。
他心里带着几分兴味,却正着神色回身对国公夫人说道
“哦,你这话可当真”
纪夫人愤愤地瞪了妺妩一眼,心下却思忖了一番。
如若妺妩昨夜若不在房中,也绝对没干什么好事。而如若她在房中,那便更是瓜田李下解释不清。
想到此处,纪夫人便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她绝对不能让儿子落得个淫。乱的名声
这帽子不管是那小妾还是妺妩,必须得找个替罪羊扣。
而至于妺妩会不会因为此事被人骂不贞或是被休,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容霁看她如此,轻声一笑说道
“那这就奇怪了,昨日孤恰好碰到在赏景的景夫人,便请她同去探讨古琴琴谱。
夫人琴艺了得,我们二人有些忘我,孤便将她留宿在偏殿之中,清早才送她离开。
而你作为纪国公夫人,现在说出这话,莫非是纪国公以为孤聋了瞎了
或者觉得,孤可以任由你们纪国公家摆布”
因为太子殿下一向的好名声,再加上妺妩以嫁为人妇。
众人当然不会想到这披着羊皮的殿下夜晚是多么的禽兽,只是有些羡慕妺妩得太子赏识的好运气。
而听完这话,纪夫人立刻吓得嘴唇哆嗦,腿软地跪坐在了地上。
翠竹则是偷偷笑了出声,然后就立马捂住了唇。
随即,她就听着太子接着不仅不慢地说道
“孤着实好奇,这究竟是不是孤瞎了聋了
不如还请这小公爷也走一趟诏狱,好好跟孤讲讲,他究竟是怎么进到夫人房中的。
在这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也请纪国公和永安候暂时不要在临朝了。
免得互相看到了,又如今日一般败坏了朝风”
等到太子拂袖离去,众人跟着从房中走出来时,翠竹这才回头望了下屋内。
看着那以头抢地痛哭求饶的国公夫人,和在屋里傻眼了的姑爷,她简直要开心地大笑出声。
诏狱那是什么地方
“一入诏狱,生死不知。”
据说那地方的官都是阎王爷,什么滚刀子下油锅做的很是熟练。
就是人死了都能拔出真话来。
去了那种地方,连想死都难呢。
而这小公爷也做的肯定不仅一件恶事,他一招供,可得好好把纪国公府扒下几层皮来。
而那些跟随在妺妩身后鱼贯而出的女眷们,看着前面那太子那对妺妩温柔的语气,一个个都有些羡慕。
然后纷纷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苦练琴艺。
尊贵的太子殿下一路将她们护送出宫,却独独叫住了妺妩嘘寒问暖。
太子似乎是觉得妺妩穿的有些单薄,便含着笑将身上的白色大氅脱下,命翠竹披在了妺妩身上。
“这冬日风凉,夫人还是得对自己的身子着紧一些。
夫人如此才女,弄伤了自己身子,孤可定要好好惩戒夫人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