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楠微怔“未婚妻”
简玉衍面色微变“谭云止,我知你向来出口无状,但这里是天柱峰,你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谭云止却没理会他,只朝宗主道“是的,我与她在太恒峰上就两情相悦,但因有江上峰主的婚约在先,便也只能苦苦压抑,如今真相大白,我与她这对苦命鸳鸯,总算能够在一起了,我早就发过誓,非她不娶,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是什么”
云楠早就听说过谭绵绵这个儿子的性子,向来不着调,想一出是一出,就连谭绵绵也管他不住,颇为头疼的道“你可知她所犯何罪,她偷取了火树银花门的钥匙,凭这一条便能定她死罪了,何况她还是魔门中人,你可要想清楚,与魔门中人扯上关系,你这将军还想不想做了”
谭云止却道“宗主明察,她一介弱女子,身上无半分元力,如何是魔门中人宗主也该知晓魔门选拔弟子的规矩,她这般柔弱,如何能在魔门的选拔中活下来她不过是个被魔教妖人胁迫的可怜人罢了,如何能算得上魔门中人”
“我们玄宗向来与心狠手辣的邪魔外道不同,最是讲究公允,她本是魔门受害者,所做所为,亦不是出自她本心,宗主应该知晓,她在商门期间,教导弟子尽心尽力,从不私藏,在挑战台与章先生一战,可见其才华横溢,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是那些心狠手辣的妖女,我们玄宗是正道之首,不但不该怪罪她,还应将她救出魔门的水火,让三域各大世家,让魔门,看看我们玄宗的心胸才是。”
邱秋听得目瞪口呆,简玉衍帮她说话,她还能有几分理解,少年慕少艾,自己与他,便是那得不到的白月光。但谭云止前来求情,她还真未想到,而且一开口就这么劲爆,她竟不知何时与他两情相悦了这位粉丝说起谎来可跟真的一样。而且她还真不知,这位粉丝的嘴皮子这么伶俐,这番辩白下来,她都要相信自己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了。
白衣女子气道“宗主,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我身边的余山和玉萝皆是流云城之人,他们皆可作证,这女人贪图享乐,不顾自己父兄被仇人所杀,为了荣华富贵,反而投靠仇人,这样的女子,有何可信之处”
谭云止冷笑道“你这女人,因嫉妒她用了你的名字却比你还受欢迎,便想弄死她,是与不是你既说她父兄被魔门中人说杀,那更证明她是被胁迫的。”
白衣女子被说中心事,恼怒道“你胡说些什么,你与她有苟且,不知羞耻,便如此来污蔑我么”
谭云止虎目一瞪“我们虽两情相悦,却发乎情止乎礼,你这女人,还是个未嫁姑娘,说话怎得这般难听。”
白衣女子被气了个倒仰“你你”
云楠一拍扶手道“好了你们都不要再争了,等小智来,一切真相便都清楚,若是真的,不管她初衷如何,盗取火树银花门的钥匙都是大罪,如不惩治,我玄宗如何服众”他望着谭云止“还有你,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说什么未婚妻的话,若被你父亲知晓,便不是把你拘在兵门这么简单。”
谭云止与简玉衍一口同声道“宗主”
云楠一挥手,两人竟然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巴,互相对视一眼,无奈的想,宗主的修为又精进了,对两个八级武者,还隔着这么远下禁言术,竟然如此举重若轻。
见两人安静下来,云楠才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痛的头,叹息一声。
白衣女子见状,也乖顺的闭了嘴。
邱秋蜷缩在地上,被绑的双臂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像是废掉了一般。她心中其实是有些欢喜的,能有人来为她说情,证明这些时日也不算白过了。她低垂着眼帘,苦中作乐的想。
如此等了片刻,终于有弟子来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