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都还没下,如何看出她的棋艺不一般了。抬眸见江上智在边角放了颗棋子,便也有样学样的也在边角处放了颗棋子。
如此过了半刻钟,江上智与乌斯曼看着邱秋的神情很是古怪,乌斯曼捂额叹道“你这棋艺唉,果真很一般。”
江上智将手中的黑子扔进盒中,淡声道“前辈说得委婉了些,这哪里能被称为棋艺。”
邱秋抬眸瞥了两人一眼,颇为委屈,“我都说我不会了。”
江上智凤目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面含着三分委屈,三分可怜,四分无辜,他去端茶盏的手微顿,颇为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将原本要说的话竟数噎下,道“多练练便好。”
乌斯曼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起来,道“枝上柳绵吹又少,多情总被无情恼。”
邱秋脸皮厚,被这般调侃也不脸红,笑盈盈的望着江上智,却问乌斯曼“只不知前辈说的多情是哪个,无情又是哪个”
江上智撇开头,不与二人对视。
乌斯曼啧啧两声,奇道“江上小辈这般人物竟还比不上个女娃娃坦诚。”
江上智不说话,凤目瞥了眼邱秋,见她在一旁偷笑,忽然伸出手揉了揉她乌黑的秀发,低声说了一句“胡闹。”
邱秋捂着被揉乱了发髻,气道“喂,你可知这发髻花了我多少时辰才盘好。”
乌斯曼在一旁瞧着,笑意微敛,目光变得悠长起来。忍不住去摸腰间的挂着的荷包,这是一只绣工精美的荷包,看着有些年头了,针线都起了毛,但绸面却很干净,能看得出主人爱护得极好。
邱秋不经意瞥到,只觉得十分眼熟,沉思半晌,忽然想到相思也有一只相同的荷包,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便问“前辈,你这荷包从何处来的”
乌斯曼捏着荷包的手微顿,静默片刻道“是我爱妻为我做的。”
邱秋道“前辈的爱妻也在这幽冥宫内”
乌斯曼面色微沉,有些不悦“你问这做什么”
邱秋忙道“前辈见谅,晚辈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只荷包我朋友处也有一只相同的。我想着这两只荷包是否有些渊源。”
乌斯曼拧着眉道“不可能,这荷包的做法是我妻子家传手艺,独一无二,哪里能有与它相同的。”
邱秋却想着自己与江上智一直在找乌斯曼与相思的联系,这荷包只怕是关键之物。便将相思的事情说了出来,又道“前辈不信,便与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江上智拧着眉看她,邱秋向他眨眨眼,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前辈的爱妻去世多年,断没有相同之理,前辈既然疑惑,不如去看看如何。”
乌斯曼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一行三人去了相思的屋里,相思见到几人微愣,目光逡巡一圈,落在邱秋身上,蹙眉“小桑,你们这是”
邱秋率先开口道“相思,能否借你匣子里的荷包一看。”
相思虽然疑惑,但还是进屋里端出一个黑色的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只绣工精美的荷包,竟然与乌斯曼腰间的那只一模一样,但绸面却比乌斯曼的新许多。
乌斯曼上前取出荷包,观察半晌,喃喃道“一摸一样样,果然一模一样,是她,是她的手艺”他一把抓住相思的手,双目微红怒道“说,这荷包你从何处得来”
相思被吓住,呐呐道“这是我娘亲做的。”
“娘亲不可能,这荷包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邱秋道“既是家传手艺,或许相思的娘亲与前辈的妻子同属一家也未尝不可。”
乌斯曼摇头“她是独女,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