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瞪着眼珠对艾弗瑞说“江蕙的蛇一定有问题,一定有是她的蛇咬死铁头蟒的,铁头蟒也咬了它一口,它不可能活着”
艾弗瑞不闻不问,回身向nake报告“章小姐的蛇唔”
粗壮的蛇尾巴从后面缠上艾弗瑞的脖子,艾弗瑞被猛地大力气拉得惯性往后仰,声音截至在喉咙,呼吸不畅。
章汐汐站起身,凶狠地拼命用蛇尾巴勒她,手上的劲越来越大。
艾弗瑞被掼倒在地,周围的女生们惊叫一声,纷纷往旁边散开,生怕殃及自己。
章汐汐跪在地上,膝盖死死摁在艾弗瑞的胸口,发疯地绞她的喉咙,整张脸因为疯狂而胀得通红,嘴里不断发出尖利的声音。
去死,去死,去死,和江蕙一起去死。
所有人都想她死,那就一起去死,她逃不过,江蕙别想逃过,所有想她死的人都不能逃过。
死,一起死
水祝猛地站起身,抬脚又顿住。
她看见她们女生们瑟缩在远处,nake只是笑着看,佣人们静静地站在原位,无动于衷。
她突然知晓,佣人也和她们一样,并不比她们好。
佣人也在挣扎,在nake手里挣扎,她们也是随时都可以死掉的物品,死在蛇的胃里,死在老鼠嘴里,死在佣人手里,死在她们手里。
都一样,不能活就是死。
江蕙坐在那里笑,笑着看看章汐汐,又转头看水祝,撞上水祝的目光,对她微微点头,就像是在感谢她刚才做的一切。
水祝抿嘴,抱着小蛇坐回去。
那边,艾弗瑞的脸接近紫红,然后她“唔唔”两声,伸着舌头死去。
章汐汐扯住她的舌头使劲往外扯,随后丢开那舌头瘫坐在她身上大口喘气,脸上汗水大滴。她一把扔开铁头蟒的尾巴,站起身来抬手擦汗。
身体刚直到一半,突然一记膝盖向她的腰顶去。
章汐汐被顶得一下扑出去,趴在地上。
她们看见的,死去的,伸长舌头的艾弗瑞猛地翻身起来,膝盖顶住章汐汐的腰部,双手用力,只听“喀嚓”一声,章汐汐的右腿断在她的手里。
紧接着,左手腕,手肘,肩胛骨。一连串“咔嚓咔嚓”伴随着痛苦的尖叫,听得人汗毛直立,耳膜发痒。
然后,她丢开章汐汐,站起身,转向nake说“章小姐的蛇,已死。”声音沙哑。
nake“呵呵”笑出几声,手指在双头蛇的脖子上打转,蛇的两颗头也随着他打转的方向不断扭动脖子转圈。
“废了不能跑两个残废有什么意思”nake随口问。
艾弗瑞蹲下去,抬起章汐汐,把她脱臼的骨头给摁回去。又一阵“咔嚓咔嚓”和嚎叫,几处刚折断的骨头又恢复完毕。
那面不改色又利索的手法,就像在折腾玩具。
但艾弗瑞还是胀红的脸部和深紫的嘴唇,告诉她们,那是活生生的人,可以像玩具一样来回摆弄的大活人,那个大活人想要杀死她。
“章汐汐。”nake只是叫了一声,然后抬高手臂,“我让你活。”
惨痛中的章汐汐瞬间仰起头,活,她听见了活,一个“活”字让她完全忽略周身的疼痛,她听见了,活。
她笑起来,无限向往地仰望着墙上的nake,在那一瞬间,她是仰慕他,迷恋他,崇拜他。
正这时,墙上发出“滴”的声音,随着响声,台边的机器车舒展开四肢,打开车肚,将一个个散发着味道的笼子放到台上。笼子打开,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