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真的是花圃, 如果台上疯狂奔跑与追逐的蛇鼠是五彩斑斓的鲜花和彩蝶,如果她们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下, 品着甜果香茶话家常,如果
不,不是的。
这里是城堡, 是远在天边的禾西,是nake身处在她们看不见的远方用她们来取悦,她们的生和死握在素未相识的人的手里。
章汐汐猛地回头, 那张精致的脸在瞬间变得惊悚起来, 不复往日里的高傲, 那双喜欢斜着鄙视别人的眼珠最大化地瞪大,好似瞪着水祝就能让她把已经说出口的话憋回去。
水祝浅浅地笑“你的蛇怎么不动啦, 生病了吗,佣人说过这种事情要及时请医生哦,按照游戏规定, 我们不是应该对自己伙伴负责吗。”说完,状似特别疑惑地歪头,懵懂地望着墙上的nake。
艾弗瑞从墙边走出来, 向章汐汐走去。
“不用你操心”章汐汐咬牙切齿,随即抬头看向nake,“我的蛇没事。”
nake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她们。
水祝知道,他喜欢看她们同室操戈。出现这种情况,他很乐意看,看谁能坐到最后。他不在乎她们的生死,只在意她们能不能让他愉悦。
一排排女生忍不住瑟缩身体,往椅子深处窝进。
她们忘记了,短暂的忘记,忘记人与人之间也有利益相争。在刚才,她们以为她们共同面对的只是nake,在水祝开口的瞬间,她们终于知道在面对nake的时候,还要面对自己的同类。
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熟悉的,不熟悉的“朋友”提出来,提到台上和那第九个女生背对背而立。
艾弗瑞站到章汐汐面前,抬手。
章汐汐“蹭”地一下站起身,粗大的蛇尾垂在地上,她抱着它沉重的上半身,惊得脸如白屑。
“章小姐,请配合。”艾弗瑞说。
“江蕙江蕙的蛇死了是她的蛇死了”章汐汐猛地挡开艾弗瑞伸来的手,指向江蕙。
江蕙坐在椅子里纹丝不动,只是在听见章汐汐叫起来时,兀地笑了。她抬手摸细鳞的脖子,细鳞蜷缩起的尾巴尖翘起来缠上她的手臂。
一圈一圈缠绕上去。
怎么看,都是活的。
章汐汐抬起的手臂在颤抖,昨天,昨天下午。
细鳞和铁头蟒打了很久,无论她们怎么叫,都分不开。最后,两条蛇交缠脖子,互相狠咬一口,双双瘫倒在土里。
两条蛇都是毒蛇,它们的毒液都能瞬间毙命。
它们躺在那里,庞大的身躯蠕动两下,再也没有起来。
为了不被人知晓,她们迅速抱起自己的蛇回城堡,相互守口如瓶,只等今天nake的惩罚结束后再去找相同的蛇来代替。
她亲眼看见江蕙的蛇死了,她们一起,亲手将两条交缠的蛇分开。
江蕙的蛇不可能再活,除非找一条一模一样的不可能细鳞是那么稀少,和她的铁头蟒不相上下,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出来。
“不她的蛇真的死了昨天被我亲手摸过不可能还活着一定是她找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蛇代替,你们查啊检查啊一定是假的假的你们一定能查出来是不是最开始的那条蛇”章汐汐一边叫,一边和摸铁头蟒的艾弗瑞挣扎起来。
艾弗瑞抓住铁头蟒冷硬的尾巴,章汐汐抱着它的上半身,想阻止艾弗瑞,开始剧烈地拉扯,想将蛇从艾弗瑞手里拉出来。
艾弗瑞只摸了几下,陡然松开。章汐汐用力过猛,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