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榆。”
突然被喊了名字,湛榆从她接连起伏的胸前移开眼,后知后觉地有了一分窘迫“嗯”
尾音上扬,纯粹的荷尔蒙诱惑。崔溯气息渐稳,看着她眼神映出痴迷“姐姐。”
只是满腔的爱意不知该怎么倾诉,她沉默乖巧委委屈屈地趴在湛榆肩膀“我好想你”
哪怕人就在身边,还是好想。三年就像一场残忍的梦,孤冷凄寒,为了不在思念里发疯,就只能没日没夜的奋斗。
倦了、渴了,佣人递来的茶水,永远无法代替心上人的关怀。
她深情抚摸着湛榆的脸,笑中带泪,赌气似地咬了她下巴一口“姐姐,你怎么还不说爱我”
温软里难掩娇嗔,看样子再不说那泪就要落下来,知道她为了掌控崔氏付出了旁人想象不到的心血,知道她这三年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快乐,湛榆心疼地要命“爱你我爱你阿溯”
说到最后竟是她先落了泪。
泪水沾湿崔溯唇瓣,咸咸的,微涩。把人惹哭了她不敢再委屈,泪意被逼回,她伸手戳了戳姐姐吹弹可破的脸蛋“爱哭鬼。”
眼泪这东西,没办法不是湛榆被她逗笑“辛苦我的阿溯了。”
的确很辛苦。回首观望那暗无天日的三年,崔溯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真没说错。她叹息一声“不是要喂我吃水果么水果呢”
水果当然还没洗。湛榆眼神微闪似是猜到什么,多嘴问道“这是渴了”
那样胡来能不渴吗崔溯笑着推她去洗草莓,继续瘫软地倒在沙发。
等人进了厨房,她默默捂脸,暗道自己不争气,被姐姐亲一亲碰一碰,就软得不成样子。
她做着自我调整,指腹贴在下唇,稍稍回味了一下心再次漏掉一拍。
湛榆躲在不远处偷偷看她,眼见女朋友端端正正地在沙发坐好,她清咳一声,端着果盘从里面走出来“水果来了。”
或许是觉得之前的表现太柔弱,崔溯面色淡然,瞥了眼挂着水珠的新鲜草莓,矜持着没动。
“乖,我喂你。”湛榆捏着草莓喂过去,手指收回来时被某人舌尖不经意地扫了下,她问道“好吃吗”
“姐姐喂的,还能有不好吃的吗”崔溯一本正经地舔了舔唇角“再来一个。”
湛榆险些被她勾得失控,以至于用晚饭的时候她满脑子还想着阿溯舔舐她指尖的痒。
“姐姐,想什么呢喝汤呀。”崔溯得意地捏着瓷勺舀了参汤喂到她唇边。
用过晚饭,收拾好碗筷,秋姨忙不迭地从房间逃出去。气氛太暧昧了,但凡是个身心正常的人都受不了。
她回头望了眼紧闭的门,不知该心疼被引诱的自家小姐呢,还是该担心崔小姐,长得美也就算了,偏偏肆无忌惮地勾魂,她老脸一红,步伐再次快了些。
赶紧离开这,明天上午她都不打算来了。
大小姐在餐桌上被崔小姐迷得团团转,这两人还真是绝配。
被称为绝配的两人吃过水果刷了牙,相对无言地坐在沙发,亲密的事不知做过多少次了,竟然还会紧张。
湛榆捻了捻出汗的指尖“要要沐浴吗”
崔溯本来也在紧张,见她如此噗嗤笑了出来,放肆地把玩姐姐软软的耳朵,存心戏弄“一起吗”
“好。”
“”
一颗心颤了颤怎么就答应了
细细密密的小期待和小羞怯萦绕心口,沉吟良久,她主动揽着湛榆脖颈,下一刻果然被抱了起来。
湛榆被她勾得不想忍下去了,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