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抱着她, 知道她钻了牛角尖, 湛榆埋头在她侧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阿溯,不是所有的暗涌波涛都能快速从那得到反馈的。”
“嗯什么意思”
“你来听。”
手掌犹豫地贴在胸口, 心跳如鼓, 直观强烈的刺激。
暗夜里, 崔溯凝在眉间的沮丧散开“呀所以姐姐是有感觉的”
湛榆宠溺地衔了她的唇,温柔含弄。
她当然是有感觉的,她内心时刻藏着只野兽, 想要扑上来享尽世界最美好的盛宴。这些瞒得过别人, 瞒不过自己。
阿溯,就是她的欲望所在。
被她吻得面色发红, 崔溯忍不住在她怀里撒娇“姐姐教我。”
“什么”
“让姐姐感到舒服的技巧呀。”
她反手打开夜灯,灯光刹那照亮房间,照亮彼此双眼“我也想要姐姐看清楚,你接下来吻的是谁。”
“是阿溯。”
崔溯笑靥明媚,深呼一口气, 握着她手自觉解开衣带,雪白色的睡袍裹着雪白色的胸衣, 玉山绵延, 完完全全映入湛榆眼帘“好看吗姐姐。”
在绝对的美色面前, 理智摧拉枯朽,一瞬间灰飞烟灭,一瞬间血脉偾张。
不需要多说, 湛榆痴痴然褪去玉山上所有遮掩,大雪红梅,洋洋洒洒盛开在她心尖。
她道“好看。”
被直视着,崔溯大大方方挺胸抬眸“姐姐,你来教我。”
温暖的手掌碰到温暖的肌肤,视线流连过女朋友的唇以及暴露在空气的锁骨,甚至
她灵魂深处升腾出难以排解的热“好。”
细碎的吻沿着锁骨虔诚而至,清冽如梅的女儿香。
湛榆在美色的漩涡越陷越深,闭眼埋在她胸前,鼻尖尽是令人无法拒绝的气息,她叹了口气,暖暖的气流顺着乳白色的沟壑叹进了崔溯心坎。
第一次坦诚相见,崔溯不指望姐姐能给她更多惊喜,却仍是伸手轻抚她的发“姐姐说我做的不好,那你怎么还不动”
“阿溯”
“姐姐压抑的太久了。”
她爱怜地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锁骨“我不想再多等几年,我现在就想和姐姐享受鱼水之欢。
我们是在恋爱呀,我难道不是姐姐的吗姐姐不需要克制,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的。”
房间寂静,湛榆呼吸急促,看起来不比她好过半分,发丝落在少女光洁如玉的肩膀,明亮的灯光下,素日的冷静似有崩溃的预兆。
“阿溯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弄我心弦,是不懂自己有多大魅力吗”
此情此景,这句询问未免显得苍白,崔溯扬唇一笑,眉目间带着讨好和以此身交托的眷恋纯情“姐姐不要再折磨我了。或早或晚,我都是”
浪海沉浮,如同斯文秀气的美人摘下行走世间最有利的面具,现出原始的悸动疯狂。
人影交叠,说不清姐姐吻了她多久,前一刻她还在埋怨姐姐不够热情,此时却被她释放出的欲念震惊。
或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内心。
睡袍不知何时被除去,身无一物,只有姐姐在她身上留下的温柔痕迹。温柔久了,似乎也是种折磨。
崔溯难受地哼出声,想让她多碰一碰,隐忍着额头渗出汗“姐姐”
“阿溯乖。”湛榆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紧张,夜灯再次被关闭,她慢慢跪下去,企图用舌尖触碰欲念的内核。
在梦里,在脑海里,早就练习了上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