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传来尖锐的痛,他面上冷笑,直接将人压在鸾云宫金碧辉煌的墙壁
他当众用强,始料未及,吓坏了不少人。顾敛慌了神“太子你疯了不成来人,拉开,快把他们给本宫拉开”
为了证明自己没疯,太子殿下身子贴合得更紧。活了十七年,霁尘雪哪受过这样的屈辱哪怕他是萧洵。
挣扎之间,萧洵豁出去一手按在她柔软的心口。
“嘶”
嘴唇竟直接被咬破。
趁他失神,霁尘雪恼羞成怒暗施内力震开他,胸口剧烈起伏,哪怕遭遇了如此之事依旧凛然端庄。她眸色深沉,姣好的面容染了激吻导致的不正常红晕。
萧洵倒退半步吃痛地看着她,忽而唇角咧开笑,血珠在下唇凝聚,清醒地提醒了霁尘雪方才发生了怎样荒唐之事。
她愣了愣,扬手一巴掌扇过去,角度力度拿捏地很微妙“放肆谁允许你在鸾云宫胡来”
鸾云宫落针可闻,被打了一巴掌,萧洵醉意涣散,他凉薄一笑“孤乃太子,你又仗了谁的势,敢这样不把孤放在眼里”
“萧洵”贵妃娘娘忍不住厉声呵斥。
“殿下”薛内侍吓傻了,偷偷扯他衣袖,弱声提醒“殿下,这位是霁相之女您、您不该”他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殿下胆子太大了,霁姑娘冷若冰霜心性高傲,殿下尚敢在众目睽睽下用强,这实在实在醉酒误事啊
他敛袖抹了把额头冷汗,殿下失德,唐突佳人,今日之事怕是瞒不住了。
霁家乃长安城顶级世家,陛下来了都得给三分薄面。如今皇权维护还多仰赖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殿下却敢坏了霁姑娘清白
不知是谁喉咙传来响亮的吞咽声,气氛僵持。
嘴里残着这人强行渡过来的酒气,霁尘雪红唇紧抿,眸光冷厉,怎么也想不到暗恋多年的君子竟会做出这般行径
她重重吐出口长气,电光火石间心绪翻转,一挥广袖“最迟明日,皇室,包括殿下,都要给我长安霁氏一个交代”
饶是心性再如何坚定,她也顾不得看望好友,转身愤而离去。
佳人姿容倩影在脑海浮现,醉意发作,如愿轻薄了长安城最不能招惹的女子,萧洵似是满意似是自暴自弃地扯开领口。
他迈出一步,身子踉跄,却是借势推开前来搀扶的内侍,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霁霁尘雪孤之过,皆为孤之过”他嘴里念叨着旁人听不清的话,低头的瞬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想要凌驾在皇权之巅,总要有人牺牲。
他刻意轻薄了冰清玉洁的世家女,自私地把无辜之人拉入苦心谋划的陷阱,亲手打碎了温良恭谦的旧日浮影想必,经此一事,父皇应当心安了。
再没有为臣民颂赞的国之储君,有的只剩下行事荒唐任性、敢在后宫对世家女用强的太子殿下。
用一个女子的清白和一生做筹码,踩着世家的肩膀去争至高无上的皇权宝座。自诩君子的萧洵,也有向皇权妥协行卑劣事的一天。他自嘲笑开,醉倒在花丛。
“卡”明导笑得心花怒放“一条过”
“姐姐”崔溯快步上前搀扶她从花丛起来,剧组的工作人员围上来庆祝她们默契地配合。
被领到化妆间卸妆,半个小时后,导演宣布收工,着重赞叹崔溯咬唇的神来之笔。
湛榆幽怨地瞄了她两眼,崔溯心虚地不敢与她对视。
冬鲤担当司机准时准点送两位大小姐回家,一路上湛榆不好就拍戏时发生的突发情况做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