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了每个队的队长、在外商演的岳岳哥,剩下的所有人都站在了操场上,也包括陶阳哥。九龄哥、九龙哥。就像参加升旗仪式一样,各队队长领着自家的上场学员和带教学员,一队一队的进了练功室。
八个队、每个队能站在小园子演出的只有810人,剩下的都是在后台跟着学的学员,偶尔才能上场。零零总总站过来,也是有不少的人,另外还有20位传习社的学员跟着过来观看。
八个队的队长每个人一间教室,学员坐在下面,一对一对的上去表演,先是选择自己最擅长的一段活儿作为考核,然后队长们再指定一段,我虽然不用参加考核,但是毕竟是担着师姐的名头,所以还是要在每个教室呆一呆的。我也突然有了一种上学时教导主任的错觉。
一队是高老师和栾哥带的学员,普遍以稳健、传统为主。说的活儿也是中规中矩。台上的学员见到我进来慌了一下,嘴里的话都蹩了一下,高老板还没什么反应呢,栾哥手里的小本本倒是记得飞快。不过因为高老师常在小园子呆着,所以手底下的孩子都个顶个的乖,早先有几个不服管教的也被捋的乖觉了。我跟着听了几个之后就出去了。
二队的师爷辈大,早先也总在小园子呆着,后来是因为有新人火了之后才慢慢放的手,学员们说的活也是中规中矩,偶尔有几个还挺有亮点的。轮到总愿意呛刺的那几个上场的时候,我抱着胳膊坐在师爷旁边,一张冷脸死死的盯着台上,结果那几个孩子说完就灰溜溜的下去了。东哥手里的名单上,那几个人的名字都被画上了叉。
三队、四队都是师父和于大爷听的,我也不敢往前凑,所以直奔着五队去了。五队算得上是一个人才培养中心了,当时孟哥就是从五队出来的,后来有几个亮眼的学员都是在五队呆过。我们都戏称五队是德云社的“洗脑基地”,基本从那里面出来的学员都是社吹,大家不仅自己是社吹,还要带着自家的学员一起做社吹
听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说的都是自己最熟的活儿,所以说的都不错,尤其是九龄哥和九龙哥,两个人虽然没有单独开过专场,但是说的活儿却是稳得很
六队的张鹤伦是早先一直不被师父喜欢的,但是为人忠厚,而且又确实努力,师父看在眼里,所以才把六队给他。我的前任张九南就是六队的,好久没听九南哥使活了,听了这一会也是感觉到九南哥的进步了,节奏稳了不少,不过风格依旧是以往的疯狗状态。
之后的七队八队也是师父和于大爷去听的,所以没等多一会,师父就出来了。
先表演的都是已经在台上说了一段时间的学员了,所以基本的活儿还是有保障的。师父听了几个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可以严格一点。
师父走了之后,我就在心里默默的大喊,师父您不能每次都让我训人啊现在他们都已经觉得我是凶残的大师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灭绝师太的
话虽如此,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那些个偷奸耍滑的,在台上不好好表演的,这一回统统都被打回了传习社,有几个不服气的,被自家队长一顿教育,才乖乖的低头走了。
原先还算宽泛的几个队伍,如今也算是人员紧俏了,我好像又要恢复以往串场的日子里这一次的临时考核,也算是给了新学员一个露脸的机会了,我也发现了几个不错的苗子,准备在之后号活的时候注意一下。
考核之后,几个队的队长收好名单,和我一起灰溜溜的进了玫瑰园。
这一次的考核,表现不好的学员被打回传习社,而对应着打回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