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来自师父的失望。是我们没有练习好,也是我们练习不够才会出现这个问题的。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唱了开场的我们几个没有相声演出,所以就一直在后台看着其他人的表演,而这种熬着等待结束的感受很是磨人。
封箱表演结束之后,师父直接收拾好了衣服就坐着车走了,我们收拾好了衣服,也就回了学校。
其他人回了寝室之后,我还是回了玫瑰园。刚进了玫瑰园就被师父叫上了楼。
“跪下。”刚进了祠堂,师父就直接把这两个字砸下来了,祠堂是在书房旁边的一个小屋子,平日里不常打开,只有在封箱开箱,或者一些大事件上才会打开的。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你觉得委屈吗”师父站在我身后问道。
“不委屈。”这个时候,哪里敢说委屈啊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
“不不知道。”
“你肯定觉得,明明唱上去,没有砸了场,为什么还要你跪在这。你算是第一批云字科的学员,按辈分算是大师姐,按身份你是于老师的干女儿,你没带好头,也没有认真的教授他们,所以你也得挨罚。”师父说完了,就让我跪一个小时反思反思。
我在这一个小时里,看着头上的祖师爷像,开始反思我自己。
没错,我是第一批的云字科,按辈分,除了辫儿哥、栾哥、岳岳哥之外,剩下的都应该叫我一声师姐,按和师父关系亲近程度来说,我也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也是于老师的干女儿,和师父的关系更是亲近一些。
可是我却一直只是在管理管理小园子的演出计划,偶尔帮帮后勤收拾收拾东西,去小园子当当主持人、串串场,帮一些新学员量量活,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都是窝在玫瑰园看看老段子,研究太平歌词,虽然和大家都认识,但是也一直没有起到师姐的作用,也是一直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活动。
这一次的开场小曲,我也就是一直在教着大家怎么唱,可是也没有一个一个的督促和跟踪,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这个问题和我是分不开的,其实师父也知道,这个并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的练习不到位,可是作为学姐的我,没有起到团结大家,我也是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祠堂的门被师娘推开了,“丫头,出来吧,师娘煲了汤,出来一起喝吧。”
我扶着地起来了,虽然只是跪了一个小时,但是腿还是麻了,趔趄了两下,我搭着师娘的胳膊下了楼。
一下楼,师父正坐在底下喝汤,看到我下来了,放下碗和我说“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我点了点头。
“想明白了就坐下喝汤吧,你师娘手艺好。”
我乖乖坐下,喝了两口汤。
“今年封箱之后,左不过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年这帮孩子都得回家,年前咱们出去玩一趟吧,丫头有想去的地方吗”师父问道。
“我都行,要不问问其他人”
“嗯,小辫儿他们想去孟哥老家看看,不过现在那地方可挺冷的。”
“哈哈,孟哥家却是冷,这会去得零下二十多度了吧”
“行啦,你和他们聊聊,定下来了之后咱们也出去玩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