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南哥和新搭档磨合的也不错,九成哥和我捧哏的风格很相似,有的时候比我还能怼九南哥,所以两个人说了一段时间就慢慢顺了。
也快过年了,小剧场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人不够我就上去帮忙量个活,说的虽然都是传统段子,但是底下的观众还是听捧场的。
今天九龙哥倒嗓子,所以就让我和九龄哥上去说了一段。
“今天把我们换上来给您说一段。”
“没错。”
“要说这捧哏的就是不行,你看那个王九龙,一天天除了个子别的啥都没有。”
“哎,你说王九龙我没意见,不过什么叫捧哏的不行啊”
“捧哏的本来就是不行啊你看看你一天除了嗯、啊、哦、去你的吧还有啥”
我看九龄哥得瑟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为啥九龙哥那么喜欢薅他头发了。我也一抬手,奔着九龄哥头发去了,九龄哥没想到我居然也看上他的头发了,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和观众都愣了,然后哄堂大笑。
“哎哎哎,我可没碰你啊让你说我们捧哏的,遭报应了吧”
一场论捧逗下来,张九龄摔倒这个现挂足足让他们队用了一个礼拜,不是说我们队长被捧哏的欺负了,就是说九字科的大师哥身娇体软易推倒。以至于九龄哥连续好几天没理我。
年前封箱,我们又办了一场封箱庆典,我和九良哥以及其他几位哥哥作为乐队,没有上去走场,看着一对一对的搭档从台侧走过来,我居然也有了一点欣慰的感觉。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考核的时候,整个德云社加起来不过三十人,今年却可快站满一台了,可见师父们的辛苦。
封箱基本上就是各个队长上台演一段,师父最后压一个底,再唱一个小曲就散了。坐在后台看着几对队长依次上台表演,旁边突然坐下了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孟哥。
“孟哥咋啦”我看孟哥情绪不高
“丫头,你说我有能上台的那天吗”孟哥支着下巴看着台上正在表演的辫儿哥和九郎哥。
“当然啦孟哥现在不也是有很多观众喜欢吗慢慢就会有商演了。”
“但愿吧。”孟哥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先生,您在这呢,晚上回去之后咱们还对活吗”正说着,九良哥也凑过来了。
“对呀当然得对了,你过年什么时候回家啊”孟哥回头问道。
“还没订票呢,估计也就是大年三十前后吧。”九良哥奶声奶气的回答。
“傻孩子,你现在不订票,等三十那几天再订连硬座都没有了”孟哥一把手伸进九良的大褂里,把他手机拿出来。这熟练的动作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你看看,这会儿的回南京的票就没几张了,晚上九点的票行吗”孟哥可以一点都没看见我的眼神,倒是九良哥有点害羞了,只往他孟哥身后躲。
“行了,买完了,下回早点定票啊你回来的票订了吗”
“孟哥,你这可真是操心的老妈子啊”我看孟哥这熟练的操作,不由得感慨道。
“你当我白大你们两岁啊”孟哥敲了我头一下,说道“快准备上台了,辫儿哥要说完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两个人的包袱都要收底了,我赶紧拿起麦克,准备介绍下一个节目去。
最后的唱曲,老规矩一人一句,我和陶阳哥使坏,一人一句把调给台上去了,后面接的是孟哥,差点没折在台上。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