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方式是通过血液传播,目前尚未发现人类以外的患者,大体是有点身份的鬼都在发疯的途中渐渐回归了些智商,不会去做啃牲畜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所以迄今为止,还没发现患上鬼舞辻无惨综合症的猫呀、狗呀、乃至猪呀。
所以我妻善子为了测试鬼舞辻无惨综合症到底是只传人,还是有更多的传播媒介,特意找来了一些家禽,还有少部分的无害昆虫做了次测试,结果发现屑鬼不愧是屑鬼。
染上鬼舞辻无惨血清的鸡鸭猪仔都会在十五分钟内爆体而亡。相较之下,昆虫的存活率那是相当的可观,尤其是一部分爱啃噬花瓣的虫子,在最初的异样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估计是体内产生了抗体。
“你是怎么将那些动物变成鬼的”继国缘一极其不舒服地瞧着我妻善子的实验场所他复活后暂住了一段时间的山洞,真的很想吐槽她是怎么在这种地方都能呆得下去的。换作是任何不知情的人站在这儿,都会以为这里是什么凶杀现场,然后尖叫着逃开。
“从你捉来的那些鬼的身上提取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血清。”穿着自制防护服的我妻善子拿出一个盛放着橘黄色液体的试管,里头不断冒着细小的气泡“与其说鬼舞辻无惨是传染源,倒不如说他正靠着血液传播一步步地占领低级鬼的基因,说是侵蚀也不为过。”
我妻善子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则新闻,是有关于器官移植还是骨髓移植的患者逐渐被“篡改”了dna一事,再结合继国缘一所说的,鬼舞辻无惨能远程监视并控制所有鬼的情况,于是有了个更为大胆的猜测。
“也许数千年前,给鬼舞辻无惨治疗绝症的那位医生所开出的药并不是普通的汤水,而是某种拥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不然没法解释鬼舞辻无惨对于鬼的操控性,以及传染源在不同宿主身上的变异性和变异概率。”我妻善子见继国缘一一脸听天书的模样,于是换了个他能听得懂的解释。
“种花家我是说大清国那边有一个名为苗疆的地方,那里有一类善于用蛊的人会将小虫放在中蛊之人身上,然后用母虫控制小虫,从而控制那群中蛊之人的行为举止。鬼舞辻无惨的血液里就含有这种小虫,所以他整个人就是个控制小虫的大母虫。”
“也就是说鬼舞辻无惨能通过血液控制鬼。”继国缘一更加地莫名其妙了“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可问题是鬼舞辻无惨不是单纯的大母虫,他是个带着传染病的大母虫。”我妻善子自己也有些糊了,脑子短暂地空白了一下,然后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比划道“传染病也是会随之进化的,尤其是进化了一千多年的终极无敌传染病母虫。你在一千年前遇到的鬼舞辻无惨只要残留一小块肉就能重生,可现在的鬼舞辻无惨s兴许只要世间还存在一点属于鬼的血肉,就能绝地逢生,这你明白吗”
当然,这属于进化的极限,鬼舞辻无惨还是学会在太阳底下阿姨压一压再说吧
并不明白英文的继国缘一冷漠地转身离去,结果还没走出十米就被我妻善子叫住了“你过来帮忙搬一下新型的试验品,也许能研发出将鬼变回人的药剂。”
继国缘一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右脚停在空中,转身看着逆光的我妻善子,觉得她身上似乎浮现出了圣光。我妻善子老娘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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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实验室里里外外都消了一遍毒的我妻善子,真的很想从昆虫身上提取出屑鬼传染病的抗体,但问题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