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跟了她三天三夜都没找到下手机会的黑死牟很有发言权。
用于评价某部19年大热异世界番男主的话,用在这里也非常合适。
我妻善子,慎重到有病。
黑死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紫藤花如此“痴迷”的人类。虽然他之前也遇到过随身携带着紫藤花,或是用紫藤花毒素战斗的鬼杀队成员。可是像我妻善子这般,将紫藤花用到生活方方面面的奇葩还是前所未见。
别的不说,光是我妻善子这三天使用的紫藤花量,就足以灭掉一个下弦。假以时日,没准连最爱吃女人的童磨都不敢对她下口,深怕一张嘴就会被浓烈的紫藤花味熏晕。
真不愧是将缘一复活的女人。
第n次在心里重复这句话的黑死牟,最终拜倒在三天没能洗澡的浑身瘙痒,与异味之下。
别问黑死牟为什么三天不洗澡。
人家白天补觉,晚上跟踪。
为了一个渣穿地心的屑老板做到如此地步,感动鬼界十大人物舍他其谁
然而黑死牟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我妻善子后脚就因为付不起电费而被断了电。
桑岛慈悟郎还为此斥责了我妻善子的铺张“你成天晚上点灯是嫌自己活得太长吗也不嫌瘆得慌。”
一旁的狯岳幸灾乐祸道“我只听说过给作古的人供饭点灯,活人给自己干这事还是第一次见。”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要是按你的说法,那些夜间工作者全是鬼魂不成”我妻善子一边收拾着屋里的紫外线灯,一面反驳道。
结果她这话又令桑岛慈悟郎炸毛道“你,你,你,你,你小小年纪,究竟是从哪儿学得这些不着边的胡话”
我妻善子黑人问号脸地看向吃瓜群众,最后还是年纪不大的灶门竹雄红着脸上前附耳道“老一辈人都认为只那种地方的人才会晚上干活。”
“哪种地方”
“花,花街。”灶门竹雄的声音比蚊虫的嗡嗡声还细,令我妻善子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听清他在讲什么,然后脸上的费解之情更加明显。
这真的是步入二十世纪的大正时代吗
难怪此时的霓虹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撕裂感。
令人头秃。
然而更令我妻善子感到无语的是,她碰到的无惨手下一个比一个奇葩。
前有七彩玛丽苏瞳的上弦之二。
后有对自己的长相没点13数的上弦之一。
是的,你没有看错。
难得进城办事的我妻善子碰上了无惨手下的第一马仔,常年生活在双胞胎弟弟阴影之下的陈年老柠檬上弦之一黑死牟。
亦可以称呼他为继国严胜。
这厮儿不知从哪儿看了些绿江上早就不流行的古早言情剧,操着比十八线老腊肉还要失败的演技,就那么在光天化日
啊不
是灯火通明,人潮并不涌动的街道上,直愣愣地准备碰瓷我妻善子,结果被早有准备的后者用一招蛇皮走位轻而易举地躲开。
还差点撞上了新建的电线杆。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我妻善子你长啥样没点13数吗真以为擦掉头上的斑纹,然后闭两对眼睛她就不认识你了
她我妻善子好歹是业余搞艺术的,要是这么多年的素描都白画了,那就等着西洋疯老头杀过来清理门户,或是直接撕了这些年的作品拿去喂屑师兄。
这三庭五眼,整体感觉不说跟继国缘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