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有这种不吃鬼杀队这碗饭,简直天理难容的能力。
当时在庙会上摆摊画素描的我妻善子突然一刀子刺向一个路过的老头,在众人的尖叫声和巡查队的怒吼声中,将一瓶浓缩的紫藤花汁倒在捂脸哀嚎的被刺老头身上。
众目睽睽下,被浇了一脸紫藤花汁的老头像是被泼了硫酸似的不断冒出白气,身形也渐渐往异形方向扭曲。
“是鬼,是鬼啊”终于反应过来的吃瓜群众们四窜而逃,就连巡查队都跟着跑了几个人,余下的无一不抖着腿不敢靠近,更别提上前去捉我妻善子和鬼了。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妻善子冷静地用紫藤花水泡过的紫藤麻绳将躺在地上抽搐的鬼绑了起来,正苦恼着怎么拖到早上好将这只鬼彻底清除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桑岛慈悟郎上前用日轮刀砍下了鬼的脑袋,让周围人无不松了口气。
那时桑岛慈悟郎就下定决心要把我妻善子拐上鬼杀队这条路。
只可惜那时反应过来的无证小贩我妻善子跑的太快了,所以直到今天,桑岛慈悟郎才将我妻善子正式收为徒。
“哈就这家伙。细胳膊细腿的能拿起刀吗”狯岳将木刀扛在肩上,上下打量了我妻善子一番,不屑道“让她帮忙洗洗衣服扫扫地倒行。斩鬼那是男人干的事,老爷爷你还是别让她掺和了,也不怕说出去惹人笑话。”
“笑话个什么老头子我在鬼杀队呆过的日子比你小子吃过的饭还多。鬼杀队又不是没出过女性柱,你小子要是能在花柱蝴蝶香奈惠手下撑过十个回合再说这话吧”桑岛慈悟郎瞪了眼狯岳,用拐杖挑起一旁的木刀丢给我妻善子“跟你师兄过两招。”
“等等,这又是个什么发展”握住刀柄的我妻善子听着狯岳越发不善的心音,试图让桑岛慈悟郎打消这个念头“道场尚且推一天用作新学员间相互认识和熟悉地盘,所以”
“我这儿是道场吗”桑岛慈悟郎意有所指地拍了下胸口道“你是付钱去道场学武的弟子吗”
“不是。”秒怂的我妻善子叹了口气,握紧刀摆好姿势,一副认命的表情。
“噗你那是什么不入流的架子。看在爷爷的面子上给你个警告,别以为我会手下留情。”狯岳甩头表示对我妻善子的不屑,随意地握着木刀打算意思意思了事,结果
“啪”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我妻善子便快准狠地打中了狯岳的手腕,致使其吃痛地将木刀甩了出去。
“这不是很擅长吗”桑岛慈悟郎满意道“以前学过。”
“教我素描的老师学过西洋剑,闲暇时传授了两招。”我妻善子谦虚道。
“难怪。”桑岛慈悟郎了然地点点头“没点功夫你也不敢直接对上鬼。”
这话倒是让我妻善子不知道怎么接。
而一旁落败的狯岳则是盯着自己被我妻善子击中的手腕出了神,握紧拳头的同时表情也扭曲起来,惹得听到他心音的我妻善子心中警铃大作。
这一刻,新出炉的师兄妹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提高了对对方的警惕程度。
一定要想法子弄死那丫头。
一定要防止师兄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