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许是有事离开了。”
密室门口没让人守着,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无人知晓。
阮宁以为宁景回了药庐,可等她回去,药庐也没有。
今日城中出了大事,小乙应是在外办事,只有花无痕躺在宁景常躺的那把藤椅上。
“宁景没有回来”阮宁有些担心。宁景不能动武,这个时候碰到仇家就遭了。
花无痕浑身气息不对劲,拿着酒坛拼命灌酒“别给我提宁景。”
阮宁不喜多管闲事,只是今日心绪杂乱,花无痕又是宁景故人,她便多问了句“发生了何事”
花无痕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有些怜悯。
阮宁皱眉。
花无痕笑了笑“今日宁国公下了好大一盘棋。”
下人将灯点上。
花无痕也不要她听,喃喃自语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幕跟七年前多像啊,所有人都以为是允王反了。”
阮宁淡淡道“难道不是”
花无痕大笑出声“他骗了世人咳咳”
一口酒呛进咽喉,花无痕咳得眼睛都发红了,他将酒坛扔到地上,“啪”一声,酒香四溢,瓷片飞溅。
阮宁探究地看着他“你知道宁景在何处”
花无痕笑了“他不会出现了。”
阮宁心里一颤“他在哪”
花无痕笑得意味深长“就在你身边啊呕”
看着伏在树下呕吐的人,阮宁心里升起淡淡疑惑。
她将心里那一股不安压下,摇了摇头,花无痕喝醉了。
宁景武功巅峰时尚需在此处避难,如今不能动武,能到哪里去
花无痕的话不可信。
带着这样的肯定,她推门而出,去主院看望阿爹阿娘。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从九幽口中听到跟亲眼见到毕竟不同。
主屋灯火通明,阿娘大嗓门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阮宁心定了定。
阿娘这样说话,阿爹必定没事。
“小姐来了。”管家先前领将军吩咐去药庐请阮宁用膳,不料人不在。
前去宁国公府打探的人说阮宁入宫了,皇帝召她。
知晓人没事,将军夫妇都松了口气。
阮宁刚踏入,就被阮夫人抱了个满怀。
阮宁拍了拍她的背“阿娘在宫中没发生什么事吧”
阮夫人摁着她坐下,喜气洋洋“无事,有宁国公在,能出什么事”
她跟阮将军心虚地对视了一眼,等着阮宁发火质问。
结果阮宁丝毫没提今日将她支出城外之事。
“无事就好。”她道。
阮夫人仔细瞅着她的脸“宁宁,怎么了有心事”
阮宁替爹娘夹菜“没有,奔波了一日,有些累。”
阮夫人松了口气“吃完快去休息,今日提心吊胆,幸好是过去了。”
“对,叛党之事了解,平南王造反不成,多年隐患去了,日后可以安稳很长一段日子。我们可以安安心心给宁宁找夫婿。”
阮宁恹恹的“我不嫁人。”
“不行”阮夫人提高嗓门,她想到什么,神神秘秘道,“宁宁,你不知道,阿娘今日算是见了好大一出戏,全京城的夫人都看了场笑话。”
“什么笑话”阮将军大口吃肉。
果然,阮夫人将筷子放下“忠勤侯府寡居的世子夫人,这些年竟被二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