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药,保证你跟阿爹长命百岁。”
阮夫人只当她玩笑话,转过头去,强忍泪水,道“行,阿娘等着。”
第四日。
刘婉莹一袭鹅黄广袖裙,梳着坠马髻出现在荣民堂。
许多人盯着她头发越看越吃惊。
“她头发不是秃了怎地如今看来,反而又黑又亮,不但浓密许多,还甚是好看”
“确实秃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别说,她这头乌黑秀发整个汴梁也数不出几个更好看的”
“不会是”
几个那日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那天阮宁说有治,不少人听到,他们只当阮宁胡言乱语。
可是,刘婉莹的头发,千金先生都说束手无策,除了阮宁,他们想不出其他原因。
刘婉莹满面笑容,指挥荣民堂伙计称取药材“这些,这些,还有那些最贵的,都给我包起来。”
她带来的下人一样一样拿好,竟然装了整整一车。
“婉莹”一个娇俏姑娘拉住她胳膊,盯着她头发,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你头发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治的,有什么好方子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啊。”
刘婉莹淡淡笑了笑“机缘巧合而已。”
没有阮宁吩咐,她不敢妄自传出话去,等伙计将药铺里珍贵药材搬得差不多,她回头对那些缠着她的小姐们客气笑了笑“婉莹还有要事,就不陪各位了。”
她坐上马车,手止不住摸着自己头发,满眼欢喜。
想到什么,她迟疑了下“阮小姐似乎不喜外客上门,小桃替我将这车药材送到将军府,就说谢阮小姐大恩。”
果然,一日之内,汴梁城传得沸沸扬扬,阮宁治好了千金先生也束手无策的秃发之症。
那些见过刘婉莹一头浓密漂亮的黑发的,哪怕没有秃顶,也希望能拥有一头乌黑秀发,更别提许多官员人到中年头发稀稀疏疏,甚至到了不胜簪的地步。
一时间,刘婉莹头发牵动的,竟是满城达官显贵、贵妇小姐。
阮将军府门口停满车马,拜帖雪花似的递上来,阮夫人捂着胸口目露精光。
阮宁看她将拜帖在地上摆开,嘴里念念叨叨。
“秦御史,不治。他朝堂上弹劾你阿爹,断你爹粮草。让他秃着吧”
“王夫人,不治,上次敢排挤老娘,秃死她,掉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