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梓“”什么毛病出门左转,说不定还能碰上两个和她一样“特别”的女玩家好吗
太子话语一转“你若是不同意也无妨,孤现在就将她杀了,还能进你府里杀一个来回。你知道,光靠一个牧言临,可防不住孤。能杀多少,就看孤的本事了。”
牧言临握刀“不试试怎么知道。”
岑梓超小声开口“那个我觉得可以啊。”掐指一算,还有那么七八天她就要离开了,“我不介意的,真的。”
恩,虽然她依旧没有赴死的勇气,连卖个人都要考虑再三犹豫纠结。可脱离游戏之后的事情,就和她木有关系啦,也不用担惊受怕地想着要死一次。
顾璆鸣这会儿还没想到这茬,疯狂挣扎“别理他,他就是个偏执深井冰。他们怎么样关我们毛事啊牺牲女人平天下要不要点逼脸了”
颉王忍不住睨了他一眼。
恩,这话虽然没毛病吧,不过他的车夫有这么活泼吗
抓住他的卫兵直接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小子,你别仗着有点功劳就这么狂妄,连王爷都敢骂。”
边上那人说“这应该就是他那小情人了,难怪这么生气,我们还是先把他拖下去吧。”
太子追问“皇叔,可想好了”
颉王皱眉,却是看向岑梓“姑娘,你不必顾忌我们,想如何直说便是。我们没办法从他手中救下你,但让你选择身后事还是可以办到的。”
这话也太不中听了吧,岑梓汗颜。
不过这种古代,身后之事本来就受重视,一位即将登帝的王爷能说出这种话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岑梓点头的幅度都不敢有,忙不迭应下“反正都是死,我也不在乎怎么葬的,能帮到王爷也算死的不冤枉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太子冷笑了声。
在场诸人为证,这笔一看就特别不划算的交易算是落定了。太子放下了手中的剑,拽着岑梓的手,在顾璆鸣目眦欲裂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颉王府,还特别大爷地要了总统级服务。
岑梓本来还担心他会生出点不可描述的心思。但不知道是太子不愿意破坏岑梓如今在他心目中的印象,还是纯粹提不起兴致,除了每天动不动喊她说话,不准她离开,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结果好不容易与顾璆鸣成功会师,两人除了那一次见面,连个影子都没能看到。
太子大闹一事过了三天,颉王放出皇帝崩逝太子继位的消息。
一众观望的官员莫名其妙,一时间想不通究竟是太子和颉王联合故意掰倒皇帝,还是太子反败为胜,控制住了颉王。
总而言之,当天仓促的早朝上,所有官员一个不落全部到齐,见到穿着紧急赶制的龙袍坐在龙椅上的太子,却没见到颉王后,心下稍定,山呼万岁。
这位大爷懒洋洋地享受了一次一人之上的感觉,对朝臣上书关于颉王一事以及其他明明参与叛乱却竟出现在朝堂上的某些人的不满视若无睹,直等到朝会将将结束,才令太监宣读传位圣旨。
一群大臣风中凌乱,恨不能冲着龙椅上的太子狂吼“陛下,如果被绑架了您就眨眨眼。”
“朕再三思量,实在不想牺牲休息时间,揽下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埋首朝政。皇叔聪慧过人、励精图治,也只有将皇位交于他朕才能安心。等朝政稳固,朕会隐姓埋名,去游历山川大海。”太子懒懒道,“众爱卿早日习惯,朕也好早日去实现梦想。就这样,散会吧。”
被强制要求寸步不离,就站在龙椅边上的岑梓呵,论说话的艺术。
有了太子在中间过渡,颉王接任地顺风顺水毫无波澜,就仿佛不日前那一场宫变只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