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看着很小,只够放下一口棺,似乎有字,或许记录着主人的生平,不过看不懂啊,我的知识水平有限
“这写的什么呀好阿宿能不能给寡人翻译一下,比如这位前辈叫什么活了几岁啊”
忽然一阵轻风吹过,朽木的碎渣差点飘进我嘴里,我下意识往旁边避了一下,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这这这特么哪儿来的风啊
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捏紧手里的电筒,开始悄悄摸上大腿处的匕首,心里直打鼓,鼓起勇气往走廊方向照去。
什么都没有。
大惊小怪了,移开电筒,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猝不及防瞥见了一个人影。
两两相望,唯我绝望。
人在情绪达到顶峰的时候是会做出出乎意料的反应的,比如我现在害怕达到了顶点,但在那一刻我反而心里极度平静。
有些人看着还在呼吸,实则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这这这位前前前辈,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来偷东西的,你你你”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结巴过,因为那哥们儿居然留着教材书上的清朝的鬼辫发型,又是一身长衫,长相没看太清。
这打扮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是什么了,阿飘啊
“你是张家人”声音听着很年轻。
我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怎么成为一个不合格的张家编外人员的所有经过,丝毫不敢隐瞒,当然阿宿还是得隐瞒的。
“原来如此。”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我也瘫倒在地不敢动,连头也不敢抬,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件青色长衫下摆。
“前前前前辈,您到底是谁我绝无冒犯之意,我胆子小得很,如果打扰到您了,对不起,我马上滚”
“抬头,你刚刚不是在看我吗我是张瑞行。”
这下我看清了,他确实长得很年轻,眉清目秀,有种学问很高的先生气质,高高瘦瘦的。
心一惊,他居然就是她刚刚在好奇的那口棺材里的人。
这下好了,人家直接出来给她打招呼,给不给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跟我走。”
“等等前辈,你还见过其他的张家人吗有四个人,他们不见了,我得找他们,他们是不是也”
“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头也不回地开始走。
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因为我们的张家人身份不同,所以他们去了其他地方
算了,先跟上去再说。
我才意识到这隔间也太多了,少说也有上千不下几百了,不敢想这些人要是都像前面这人一样起来跟她打招呼,那场面该有多壮观。
跟阅兵一样,她想想就想笑。
越走越觉得累,因为总在不停地绕,不停地在上楼下楼,感觉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等等。”
她想说她快吐了,身体越来越觉得烫,感觉脑袋好重,越来越无力,爬完最后一个台阶。下意识地拉住前人的衣摆,只一秒钟就想起什么又放开。
她居然能碰到他什么鬼
她没听清阿宿前面说这里是她的意识,所以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是阿飘,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到了。”
面前是一个雕刻着纹路的漆黑木门紧闭着,长衫男人停住脚,看她一眼,手轻轻推开。
她犹豫着不敢进,她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是传说中的终极吗还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