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谈到这个就特别羡慕那些不疼的女孩们,这也没办法每个人体质不一样。
正巧,出租车来了,吴协招呼着车,小哥便一把捞起我走到车后门。
“呜呜呜我下辈子要当男孩子。”太疼了,疼得我开始胡言乱语,忍不住蜷缩起来。
张启灵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眼神时不时看着那个哼哼唧唧的人。他对这方面了解甚少,但也知道因人的体质而不同而表现的不同。
她现在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猫一样一直叫着。
吴协时不时转过头看向后座,面色焦急,期盼着快点到。
但是,还有更不好的事发生了。
就在进门不久,我看见那沙发就如饿鬼看到了吃的般饥渴,迫不及待地倒上去,正高兴没几秒。
就突然感到鼻子流下了一道液体,我一摸,是血
这下子我是真害怕了,本来就在失血,这下再来一道,我这不会失血过多吧
“呜呜吴协小哥怎么办,黑爷花爷我不会流太多血嘎了吧”我一手沾着血无法动作,一边仰着头叫唤,啊我也b溃了
几人更是忙的起火,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哥急忙按住我,手指在鼻子周围按了按。
“说什么傻话呢,咱几个在这,让阎王试试,看看能不能抢走你。”
黑瞎子语气随意,但这话听着却让我心头一颤。不知为何,我好像看到了眼镜底下他认真的神色,让我有些眼眶湿润。
大概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又或者
“瞎子说的对,你别急,有我们呢。”花爷也出声安慰,还不忘用指腹擦擦我的眼角。
“是啊,佳佳,你别哭好吗我们都在这,一直在呢。”吴协一直在用纸巾细致地擦着我的鼻子周围,他站在我面前我仰头的方向,一直在摸我的头。
“好了。”
小哥大概是掐了几个穴位,血暂时流的不多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堵住了。
他目光紧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像在感叹又好似在疑惑。
疑惑什么我怎么这么倒霉
啊,真是个好问题。
我也想问,我哭着一张脸想。
“怎么蔫了”黑瞎子看我丧气的样子,有意逗我让我开心点。
“黑爷,你老实说,我是不是没用啊”
虽然我知道自己没用,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没用,遇事只会急得跳脚。
弱小但能吃。
“我哥老是骂我,说我又弱又拖拉还笨,还能吃我以前还不信,我妈叫他别骂我,免得越说越灵,我现在不得不信了。”
“咳,谁说的,你很厉害的。你看你学习,年级前几对吧,已经很棒了。”吴协本意想笑,但深知这可不是个好时候。看她一副受打击的模样,还是别笑了。
小女孩嘛,给点鼓励。
“可是我数学不好。”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吴协心里一噎,忙出声“不不,你数学对付高考足够了。”她为了考浙大,不惜要求自己要数学满分,但显然一百四多也够了。
人一旦开始多想,就会忍不住想的越多。
一会问“花爷,我是不是好丑,都长痘了。”
“哪有,我眼睛这么好,都看不见。”
解语臣不禁扶额,捏捏眉心,无奈但耐心地回答她。
“黑爷,我是不是很弱”
“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