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团子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与密探院的事得以提前,今日翻墙出去,正是要与先生告别,且待事成再相见。”
小团子起了身,但她很快一掌劈在石五的后脑勺上,石五练过功夫的人,竟然未有察觉,被一掌劈晕过去。
“虽然这寮国奴隶已经臣服于我母亲,但他是寮国人,知道太多事于他不利,先生且将他关押起来,待事成之后再放他出来。”
小团子心细如发,南宫阳佩服,答应了她的话,也跟着起了身。
“姐,你要走了么”
刚才姐姐翻墙要走,哲哥儿相拦,又与姐姐打了一架,还以为姐姐与她闹着玩儿呢。
小团子上前一步捏了捏弟弟的脸颊,说道“对呢,正好趁着新守将未归,我们的人也该动手了,一旦夺下云州城,关上城门,新守将赶来也无济于事,此事也算是成了。”
哲哥儿立即跟上小团子的脚步,“姐,我也要去。”
小团子温柔的看了一眼弟弟,交代道“你先前答应我的,会替我保护着爹娘的。”
哲哥儿只好停下脚步,又不甘心的问道“那姐姐什么时候再回来,母亲定会给你做好了新衣,我现在准许母亲给你刺双面绣了,你一定要回来。”
小团子摆了摆手,翻身出墙而去,转眼没了身影。
南宫阳叫住哲哥儿,“你爹娘在这儿呢,小团子会回来的,到时候哲哥儿可别吃醋。”
哲哥儿被先生的话给说得无地自容,只要姐姐能平安的归来,他再也不吃醋了,以后有好吃的,一定要分享给姐姐吃。
哲哥儿送走姐姐,心头仍旧不能平复,南宫阳坐在一旁安慰了几声,又叹了口气,世事难定,双子星现,国昌,老国师之预言,若能实现,那也是血与泪筑成。
每代君王都有每代君王的难处,好在燕朝气运尚在,如今荣家人苦是苦了些,却仍旧能庇护天下百姓的。
南宫阳不由得抬头望天。
此时夜幕将至,这一日一夜的奔波竟是没有察觉,然而抬头望天的南宫阳却突然“噫”了一声。
哲哥儿连忙收回心神,忙问道“先生,可有何不妥当”
南宫阳的脸色变了,他立即起身,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话,便脚步匆匆的回去了,今夜他必须设阵测算,天象似有变化。
一直在内室里忙着做衣裳的石姑自然不知外头的变化,她这一双巧手,做起衣裳来不仅熟练,针法也是极为细密,她好几次都在想着,莫不是她以前嫁入夫家后做过绣娘或是裁缝小工。
石姑手中的丝线用完了,她起身去箱笼里找,刚将上面有衣物翻开,就见箱底出现了一个小木盒,木盒很朴质,但并不是她的东西。
石姑疑惑的将木盒打开,只见里头放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这是
石姑很快想到今日从布庄回来后,小团子曾在屋里陪了她一阵,莫不是那孩子放进箱笼的
今日带着他们去布庄,石姑知道自己手头紧,才出此下策,忽悠了那布庄东家,但在她看来,这些寮国商人在汉人土地上赚下的每文钱,都是汉人的血泪,再有这样的机会,她仍旧不会放过。
就是没想到被两孩子看出了她的窘迫,石姑叹了口气,说好给两孩子做新衣,结果还是孩子给了一大笔钱。
石姑刚把那木盒收好,门外哲哥儿脚步飞快的进来。
“娘姨姨,你快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