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想了一路,有了些猜测,说道“感觉是故意的,定是想引诱出同伙。”
石姑说到这儿,她记起小门处听到的卫兵对话,于是试探的问道“先生可知密探院里有人懂得御兽之术”
南宫阳朝石姑看来一眼,还是点了点头,“的确有个孩子有此能力。”
“可是那囚车中约摸着二十上下的女子”
南宫阳没想到母女俩已经见上了一面,他点了点头。
“那她为何不逃走”
石姑所疑惑的也正是南宫阳所疑惑的,他跟在贤王和贤王妃身边,又去了一趟上京,反而朝中之事知道的不多了。
原本来了云州,要想得知朝中之事,大可去密探院一问,可惜密探院被一锅给端了。
石姑见南宫阳也疑惑,没有再继续追问,只要将人救出来了,便能知道结果了。
“石夫人,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南宫阳看向石姑。
石姑的脑海里再次露出那年轻女子的眼神,很熟悉很心疼,她想要救她出来,但又不能落入金将军的陷阱。
“我有一计。”
石姑开了口,南宫阳几人立即打起了精神。
石姑想起了幽州城的过往,说道“我在幽州城时曾与百里夫人有个交集,百里夫人之死也是清楚的,我若是将此事透露给金将军知道,或许能让其他分神。”
“而且今日我送药之时,跟在郎中身边,发现金将军不是坠马那么简单,他还受了箭伤。”
南宫阳越发的佩服石姑心细如发。
“那疮口的箭头形状,倒是让我想起一事来。”
石姑带着众人移步书房,随即在纸上画出弓箭的模样。
“这柄弓,是当年南穆夫人和百里夫人在阿拔里军营里所借,并转借给了我,原本打算要我在狩猎节上大放光彩,所以我记得那弓箭的形状。”
“而箭头所用开形状,外头人不知,我却是清楚的,二板当初一箭射死了百里夫人,用的正是这箭头,也是阿拔里军营大将军唯一用的箭头形状。”
“我不知这箭头为何如此凑巧的出现在云州,而且还射中了金家保,但是当初岐水族人百里夫人之死,咱们可以在此事上大作文章。”
“我父亲本是阿拔里军营的铁匠,他曾打造过这种箭头,二板跟着学过一些时日的铁匠手艺,定能再次铸造出来,届时我将此事透露进金家保的耳中,他反而不再怀疑燕国细作,而是阿拔族人。”
“再加上百里夫人扑朔迷离的死亡真相,做为岐水族人,我不相信他不会去幽州城调查,到那时,咱们便能想办法救人了。”
南宫阳听了石姑这一番话,心头无比臣服,即使是失了已,贤王妃仍旧不容小视,好在他们一同来了云州,偶上小团子,不然这孩子在云州单打独斗,那得多辛苦。
虽然没能母女相认,也算是母女联手,很是欣慰。
“那就如石夫人所说的,咱们就这么办吧。”
这一夜街头还算太平。
石姑在宅院里等着将军府的召唤,而南宫阳重操旧业,在街头摆摊算命,打探无痕的下落。
石五成了南宫阳的跟班,石姑身边倒是哲哥儿寸步不离,小家伙说了,在二板没有醒来前,他是石姑的保镖。
石姑一脸的无奈。
等了一日没有将军府消息的石姑,心头不免也有些焦急。
夜里,石姑劝着哲哥儿回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