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统领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要的是他腰间的兵器,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他看向二板,可见是他没有兵器防身,这石夫人是给自己的男人找兵器。
可是这个兵器意义不同,他不会给,于是说道“要是能用得趁手的兵器,我倒是有好几件,里头有大刀有长矛,有弯刀,也有细剑,至于我这腰间的兵器,不可以。”
石姑皱眉,问道“为何可是这兵器有什么意义,瞧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亮统领听到这话,脸色都不好看了,他腰间这兵器没有什么特别的,果然是内宅妇人没有眼见,生气说道“此物是我从宗师手中赢来的,且不说这兵器厉害之处,便是我当初能在宗师手中赢得一招半势,便已是幸运。”
亮统领为了证明自己腰间的兵器厉害之处,他取了下来。
只见那亮统领突然扬起手中的兵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突然朝二板攻击而去。
这兵器双头如鹰爪,灵活如同人手,转瞬就来到了二板面前,且锋利的爪头快速擒住二板的臂膀,使得二板无法用猛力,而另一端朝着二板的脖子绕上一圈后爪子朝二板的琵琶骨钉去。
便是那琵琶骨上突然传来的痛处,使得二板似乎触发了某种模糊的记忆,他猛的一跃而起,不顾身上的利爪,反手抓住了绳头,用力一拉,亮统领站立不稳,整个身子往前扑倒,倒下后更是在地上拖曳了一段距离方停下。
很快堂屋里安静下来,而石姑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她本能的看向二板,就见那鹰爪一般的利钩倒扣在二板的琵琶骨上,虽然没有完全深入,但是背部已经见血。
二板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一跃而下骑在了亮统领的后背,几拳打下去,没有招式,没有内力,就是匹夫之勇,却将亮统领打得晕头转向,吐出一口鲜血,头脑也不清醒了。
二姑见二板一直不停手,她惊住,她心疼二板的伤,也气愤这谙蛮族人率先动了手,可是此人不能死在她的铺子里,不能闹出人命。
于是二姑快步跑了过来,握住了二板带血的拳头。
二板好半晌才收手,倒是听了二姑的话,放过了亮统领。
亮统领在宗师面前得了一招半势,才有了这把双飞挝,而且因为这把兵器,他在上京城里的地位也有所不同。
如今亮统领来到了幽州城,才出招却在这汉人面前落了下风,他很震惊,两次三番被这汉人压着打,他觉得不可思议,这人的功夫,怎么有种在宗师之上的错觉。
可是对方刚才打自己的招式,明明没有内力,但是刚才被双飞挝攻击的时候,莫名暴发出来的力道以及灵活的身姿,又不只是匹夫之勇,他不明白了,他甚至都摸不准这汉人的功夫。
难不成高手都喜欢掩饰
可明明此人做事木讷认真,还带着傻劲,身上也中了巫毒,按理说他没可能在一招之下反击回来。
亮统领带着疑惑慢慢地恢复了清醒,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石姑正在给二板上药,亮统领竟是无意间一瞥,看到了二板撩起的衣裳后背下,那琵琶骨处是两道深深的伤疤,他再次震惊。
这伤疤,像是琵琶骨曾经被人深深地钉入,此种痛处,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他竟然还能活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了他
石姑一边上着药,一边不动声色的看了亮统领一眼。
那双飞挝的兵器带着血甩落在地上,亮统领没有急着去捡,但是这一刻,他没有了斗志,叹了口气说道“兵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