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见状,颇为意外,疑惑的问道“哲哥儿这是舍不得吃,留着夜里吃么”
任婆子本想说家里有余钱,不差这一口,免得夜里积食了。
哲哥儿却是摇头,“我把姐姐们的和我的留些出来给娘亲,娘亲今日出门,怕是要很晚回来了。”
任婆子一听很是感动,忍不住摸了摸孩子,原来哲哥儿记着自己的母亲呢,怕母亲晚上回来饿肚子。
宋九也是感动,无意中听到的便是这温情的一面。
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哲哥儿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会功夫,耳朵尖,立即看向门口的母亲。
其次是瑞姐儿,也立即回头看向门口的方向,见是母亲早早回来了,欢喜的很,二话不说起了身。
宋九来到三个孩子身边,吃着三个孩子送来的糖果子,接着看向哲哥儿问道“孩子,你爹可曾说过这世上有什么高强的功夫能一掌震裂桌子却能使桌子完好还能正常使用。”
哲哥儿一听,当即抬起一掌拍在身边的茶几上,只听到“砰”的一声响,茶几上的茶杯和吃食“叮当”响,转瞬就平静下来。
刚才那小小的一掌,桌面已经有细密的裂痕,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不注意的当以为这桌面是这样的裂痕花纹。
宋九看到这细密的裂痕花纹,面上一喜,“对,就是这样,只是这些裂痕更多,布满了大半张桌子。”
宋九为何第一时间回来问她家哲哥儿,是有一回她无意中听她丈夫提到过一种罕见的功夫,可以四两拨千斤。
哲哥儿学了这种功夫,不是他父亲教的,而是当初留下的护卫中,有人懂得这功夫,正好哲哥儿太小,学了这样的功夫可以逃命也可以自保。
“娘,这种功夫多是用在杀手身上,或者培养的死士身上,且死士多是女子。”
哲哥儿懂得还真多。
任婆子在一旁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眼前被震裂的茶几,不可思议,哲哥儿才三岁,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小学功夫,在那山上过得辛苦呢。
再一想到祥姐儿和瑞姐儿在贤王府长大,蜜罐中长大也不为过,自是不曾吃过这般苦头。
“娘,是谁会这种功夫么”
哲哥儿越发担心母亲的安危,并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要跟在母亲的身边参加宴席,一刻也不离开母亲。
宋九自然也心有余悸,刚才汪氏那气愤一掌,露出功夫,她事后定是会想起,会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
看来以后与汪氏交往可得万分小心,此人既然有着秦家的枫叶图腾,掌管着私军,还有这般神秘的功夫,多半是像当年秦冬生身边的那些人一样,养的一群死士。
不知刘知县知道汪氏的身份么此事可得查查,秦家给汪氏一个身份,当做世家贵女嫁给刘煜为妻,再控制住刘煜留在阳城为其效命。
可是为何千方百计的去控制一个小小知县,而不是一方知州,毕竟一个小小知县哪及一方知州行事方便。
宋九这就叫来陈佑,给了他一根控制信鸟的长哨,交代他现在就出发,离开澧州查一查刘煜与汪氏当年成婚的细节,以及刘家族人的情况。
经此一事,宋九越发肯定,以后去哪儿都将她家哲哥儿带身边,真要出了什么事儿,她家哲哥儿的轻功还能帮她去报个信儿。
夜里,宋九正在书房里看舆图,陈佐进来传话,蹲守在吕府附近的守卫发现了线索,子夜时分,吕府大门敞开,吕海生带走了五名护院,匆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