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六坐在一旁说的话少了,最后走时,看了宋九一眼,问道“派人去找了么”
宋九看着姐姐没接话,他们现在没有人可以派出去,倒是提醒了宋九,她立即借着两人的手下了床来到书桌前给肖五郎写信。
人不见了,官场上没人,晋王不在京城,那就找江湖上的人来帮忙,江北商会欠宋九人情,那些人或许都有人脉,总能想到办法的。
信鸟放飞了,宋六叹了口气,跟卫书莹先回去了。
任荣长洗漱后去见了家里人,看到大哥二哥都还是老样子,放下心来。
任婆子看着三儿子,越看越是不舍,到底是自己养大的,以后在京城里,他们可不能再以母子相称呼了。
然而私下里,任荣长仍旧跟以前一样,叫着任平阿爹,叫任婆子阿娘,还亲自给两人斟了茶。
主座上的葛氏见了,叹道“萍姐儿临老了还是有点福气,老三有出息。”
任婆子笑了,老三的确是她的福气,教导了这么多年,从被遗弃的傻子到她裴萍的儿子,她教的不容易,儿子学的也不容易。
就这样任家人在禁卫军的守护之下过了三日太平日子,然而长公主的死讯却并没有在京城里传开,一时间令宋九和任荣长有些坐立难安。
甚至宋九怀疑长公主并没有死,可是她又相信着傻夫君的箭术,他那一箭的力道便能杀死一人,何况还射了多箭,长公主必死无疑。
那为何死讯没传出来,也不见长公主府办丧事,甚至兰芳斋隔壁的拍卖行还生意热闹,泰安郡主更是在昨个儿来了拍卖行走了一趟,都说看不出泰安郡主有什么异样。
宋九坐着月子,心却是提着,趁天黑时,她叫傻夫君出趟门,去长公主府外瞧一眼,也不必靠近了,安全要紧。
任荣长也正有此意,傍晚时分吃完晚饭,任荣长便出了门,天刚黑,任荣长已经出现在长公主府外了。
长公主府仍旧像往常一样森严,但是巡逻兵的时间不同了,哨岗也变了,即使是在外围,竟也安排了暗哨和明哨。
任荣长想要潜入府中一探究竟,结果也找不到机会,在外头蹲守到天明,也没有看出长公主府的异样,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先回去。
任荣长从内城出来,刚走上外城大街,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从街尾传来,任荣长连忙看去,只见一队骑马飞奔而来,领头的人太过眼熟了。
有街坊见到骑兵,认了出来,“是战神晋王亲临。”
随着这一声,众街坊们在街道两边擅自跪下了。
晋王即使多年“养病”在府上,没想在京城里仍旧有他的威名,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晋王正急着回宫复命,就见前头街头中间站着的是大儿子,大儿子一身青衣长衫,咋穿得这么朴素,出京前,他可是京城守城军统领。
晋王拉住了缰绳,疑惑的看着大儿子,正要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任荣长的眼眶就红了,千盼万盼的父王回来了。
那这中间信鸟给他传信,为何没有回复,好在他平安回京城。
对上大儿子红了的眼眶,晋王也有些不好受,到底是想念大儿子的,这就说道“长儿,上马,随我一同入宫。”
如此半路父子二人还能搭上话。
任荣长应下,看向一旁的护卫,护卫立即让出一匹马来,任荣长一跃而上,紧紧地跟在了父亲的身边。
晋王看向身边的大儿子,一边催着座下的马快速前行,一边说道“昨日收到你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