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雪一听到阿奇一天没吃饭,那还了得,不把自己饿死了,这哪是饿他自己,这是在气她。
荣雪顾不上身上的酸痛,就要起身准备去看望阿奇,结果被杏儿拉住了。
杏儿劝道“主子,府中小夫郎那么多,主子可不能被奇公子给拿捏了,再说男女之间,主子可是他们的主,万不能示弱的,不然其他的小夫郎要怎么想。”
荣雪被杏儿劝住,又趴了回去,可是脑中记挂的还是阿奇。
阿奇和公子楚被打之后扔在柴房,结果没一日,荣雪反了悔,派人把两人抬回去了,还请了宫里的御医过来看伤,又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只是在伤愈之前,荣雪命令两人写下悔过书,臣服于她也就放过他们了,甚至要是两人的悔过书写得不错,大概也是会准许两人继续在兰芳斋“卖艺”的。
杏儿为了安抚主子,这就起身,说给两位公子送些补品过去。
果然有丫鬟这话,荣雪心情好了一些,抬了抬手,催着她快去,这一天没吃饭了,可得吃点儿营养品吊着命。
一想到阿奇,荣雪的脸上便露出一抹笑来。
半个月的光景,内库的账目查清了。
宋九收到宫里来的信,是皇上的亲笔信,里头写了这一次原本搜查宝汇钱庄时为了掩人耳目而搜查了全京城的钱庄,以至于查出了十家钱庄有私下买卖交易,并利用来路不明的银子放了高利出去。
这一次查内库的账,账目虽然平了,但库房里的银子少了,不日长公主定会补上,而因此皇上派了一些户部的官员接掌了榷税账目,银钱仍旧入内库的账中,但是与国库的账目一样公开。
真没想到能通过几间钱庄达成这桩事,并搜刮了这么多的银钱进了国库,近两年各地的粮草大概是不再有任何问题了,而这一切都是宋九的一句话替皇上解了困局。
皇上信中问侄媳妇立此大功,可有什么请求
宋九看着手中的信,半晌舍不得放下,一句话换来一个请求,她很欢喜,同时心头也有了些想法。
不再做守城军统领的任荣长见半夜三更了媳妇还在书房,穿着一身薄衣过来寻人了。
这会儿见媳妇拿着信纸反复看着,于是一把媳妇抱了起来,而后自己坐在交椅中,再将媳妇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这就问媳妇看什么看得这般入神。
宋九立即拉着丈夫的手,指着信中那一段问她有何请求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越念越开心。
这次大福寺之行,阴霾一扫而空,她靠在丈夫宽厚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温声说道“你说我向皇上提出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皇上会不会真的给咱们这个面子,答应了。”
“早知道皇上会准许这样的好事,我当时在送别亭的时候就不要上前发难了,交出兵符的事,大可私下里再说呢。”
宋九有些后悔当时在送别亭做事有些冲动,当时也真是被气到了,护夫心切。
任荣长疑惑的看向媳妇,“是不是我不当守城军统领了,皇上会很为难”
宋九一看到她家傻夫君又自责起来,立即捧着他的脸,安慰着“咱们一直都很听话,以前你去燕北,也去了一年,如今认祖归宗,我们也没有向父王和皇上要财产要官位,所以我们也要自在一些,不想当官,咱就不当官。”
“朝中那么多人,总有合适的人选,夫君不必自责。”
可见任荣长是真不想再当官,甚至他现在除了媳妇,不想与任